喬七看著照片中的三個人，不免有點好奇方河南給她發的照片是什麼意思。
她疑惑問道：“這什麼？”
方豫解釋道：“我在程墨學校的院網裏找到的。這是他參加什麼比賽獲獎的照片。”
“是嗎，那麼厲害……”喬七感慨道，她在大學裏安安靜靜地當條鹹魚，根本就沒想過能在比賽中得到什麼獎。她看著這三個人的照片，問道：“那……哪一個是程墨？”
“我怎麼知道，院網上隻有一張合照，也沒說哪一個是程墨。”方河南不在意地回複道。
他在後頭又接了一句：“你跟他那麼熟，怎麼連他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我以為你見過他照片。”
喬七被方豫說的臉一紅，她放大了圖片，結合了剛剛程墨的聲音及平常說話的口氣，喬七反駁道：“方河南，我敢跟你打賭，站在最右邊的那個男生十有八九是程墨。”
“那麼確定？”
“嗯。”
喬七自己其實也不算特別確定。隻不過，最右邊的那個男生，笑的……特別賤而已，眼睛眯成一條細縫，大大的笑容占了快要一半的臉。
喬七有時候跟程墨在網上聊天，直男式的口吻讓她恨不得順著網線掐死他。
喬七看著照片中那個笑的特別賤的少年，心裏暗暗想到，長得還沒有白月光好看。
當然，這句話喬七沒有跟方河南說，這張照片她也沒有給程墨看。喬七隻是默默地保存了下來，等哪天程墨惹她生氣了，再做成表情包懟程墨。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最讓喬七開心的是他們在校級比賽中憑著出色的表現，斬獲桂冠。
按照慣例，參賽選手們要在比賽結束後和評委老師們合影，方便日後宣傳。
喬七他們作為冠軍組，自然是放到最後才拍他們的合照。
喬七站在方豫旁邊，問道：“方河南，你看我現在的發型，亂嗎？”
方河南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不亂。”
“那你說，我待會兒應該擺什麼表情？”
“正常的表情就好了啊。”
喬七擠出了她臉上的笑容，問道：“這樣嗎？”
方豫很認真地看著她，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道：“喬七，你這樣簡直比哭還難看。”
喬七翻了個白眼過去，她又對著手機鏡頭簡單補了個口紅。因為要參加辯論賽，喬七特地從衣櫃裏翻出正裝，還搽了大紅色的口紅，說這樣不會怯場。
“冠軍組！”拍照的小姐姐提醒喬七他們上去拍照。喬七站在鏡頭前，想不出要露出什麼表情。
她對準鏡頭，想要露出大大的微笑。畢竟，愛笑的女孩運氣不會差！
可腦海中不知為何竟浮現出了程墨的那張院網上的照片。不行不行……喬七一想到這裏，連忙收起了笑容。她故意對著鏡頭，擺出一副冷傲不可一世的表情，這是喬七曾經對著鏡子練就出來的麵癱臉。
“哢擦”，相機的快門響了幾聲。喬七不知道拍出來的照片究竟是什麼樣子，隻不過應該不會和程墨那樣，看上去笑的那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