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才,但幾千年前,也做過貴族,故知道一些貴族解悶的辦法。”
小麻子恍然大悟,忙上前攙起曹成,給他讓座,倒茶。怪不得小蛤蟆等人想不出好主意,皆因他們和自己一樣,一慣是平民,哪裏想得出貴族的辦法?可劊子手袁哨,以前也是貴族呀,他怎麼也想不出來?小麻子問曹成:
“你有什麼辦法?”
曹成:
“這辦法必須咬耳朵說。”
小麻子瞪了曹一眼,上前將耳朵遞給他。小麻子以為曹成要說什麼秘密話,誰知曹成隻說四個字:
“可問太後。”
小麻子大怒,摑了曹成一耳光。
“俺娘是個瞎子,如何懂得這歪門斜道?”
曹成捂著臉,撅嘴不高興:
“你還沒問,如何知太後不知?你可知道,想當年太後與我是怎樣的?”
小麻子恍然大悟。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又說:
“不問太後,我也知道了。”
曹成:
“可對大王心思?”
小麻子想了想,隻笑不語。自己隻是煩惱,不知原因,現在曹成一說,戳破窗戶紙,果然對他心思。原來溫飽思淫欲,小麻子在某些方麵有了難言之隱。再是英雄,再是豪傑,也有血肉和感情。領袖也是人嘛。但小麻子不同於別的領袖。別的領袖一有難言之隱,自己馬上就知道;是禿子治禿子,是虱子治虱子;小麻子不同,小麻子渾身有瘴氣,瘴氣可遮百病,再有難言之隱,不能一洗了之;倒是憋著久了,會把瘴氣給憋出來。所以小麻子隻知寂寞、難受、衝動、無奈,看世界不順眼,不知其原因;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現在經曹成一提醒,恍然大悟。接著又覺得好笑和有趣;一切在我身上長著,你曹成如何曉得?曹成再拜:
“小的早與大王神交,心中跟隨大王步伐,嗅到大王身上瘴氣,故而知之。”
小麻子點頭。又問:
“如此,如之奈何?”
曹成斜了小麻子一眼:
“大王是要長解決,還是要短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