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祖上有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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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乎乎地親了好半晌,雙唇分開就感覺特別不好意思。

更討厭的是他能明目張膽地欣賞本姑娘紅著臉的羞澀,而我連他的臉皮現在是紅是白都看不到,太不公平!

“怎麼了?”可能見我臉上陰晴不定,南城九傾噙著笑意的聲音又在耳畔留連。

“沒什麼……”我沮喪地敷衍,“你的身體到底幾時能找到啊?”

跟男鬼談戀愛真是吃虧多多,別的女生隨時可以抱著自家熱乎乎的男友連親帶摸各種嗯嗯釀釀,本姑娘卻連見到個鬼影子都成奢望。

長得再帥也沒什麼用,又不能帶出去耀武揚威地顯擺,有跟沒有簡直沒區別。

想想以後他老這樣,不是跟守活寡也沒區別啊,嚶嚶嚶!

我萬般嫌棄完,才想到他這會兒好像回來得太早了。

“你有去找獸獸們嗎,現在才幾點就收工了?”

“找也沒用,陽界並無他們的氣息。去爻眼島搜尋過,也不見蹤影。”南城九傾輕歎一聲,“他們應是被裝在什麼法器裏帶走了,掩蓋了獸氣。”

“那怎麼辦?”我忍不住跳了起來,“難道就任由他們被什麼鬼東西抓去做了藥?”

“是煉丹。”南城九傾無奈地糾正,“別急,抓他們的人並不一定是為了這個,大有可能另有目的。”

“萬一你猜得不對呢?”我心慌意亂,總覺得三番幾次地從我們眼皮底下帶走獸獸們,無疑是沒有把南城九傾放在眼裏的挑釁。

“本來隻是猜測,但莫琛被偷了冥獸後基本能證實了。”南城九傾邊說邊主動幫我往小包包裏塞東西,“偷他們的絕非普通人類,所以不可能是那個什麼張副導。”

“但張副導身邊有一個還很難說是什麼鬼的保安小帥哥,那個家夥啊最好要去探探底細,我總覺得他和被你們揍一頓的行妖是一路貨色。”

“應該不是,這樓裏並沒有新鮮的鬼息存在。”南城九傾抽了幾下鼻子,淡然否認。

腎7、化妝鏡、潤唇膏、小錢包,還有一小包濕巾。這些是我常塞在包包裏的家當,不過今天要上門作客,就特意從花苓裝零食的行李櫃裏翻出兩袋進口夾心巧克力,當作給墓尐子的禮物。

再往外套兜裏掏了掏,摸出兩張疊得皺巴巴的紙和一隻U盤。都是從陳製片的房間裏帶出來的東西,萬能房卡也得帶上。

“這些是什麼,需要全帶在身上嗎?”南城九傾可能見我把這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全往包裏塞,有些奇怪。

“都是很重要的東西,我怕不在時被人從房間裏搜走。”我慎重地告訴他,“陳製片因這U盤裏的視頻丟了性命,他警告過我得小心。張副導和那個可疑的保安小哥都在找它,可能跟劇組貪錢的事有關。”

“哦?這麼複雜的東西你也敢拿在手上?”南城九傾略表疑問,他將U盤接過。

“這裏麵有什麼,何不放來看看?”

“可這裏沒電腦,要不我也很想看看呢,我覺得它一定能洗刷掉林導的死跟我有關的嫌疑。”

我把今天早上警察來訪的事跟他說了一些,“對了,你先解釋一下為什麼認為獸獸們暫時不會被煉化?”

“那是十有九成九的事了,”南城九傾的口氣更加肯定了,“從搶走魂奎開始,他們應是在搜一些‘材料’。”

“材料?”我愣,“什麼意思?”

“具有南城血脈的魂奎,南城祖墓內育出的冥獸,兩隻陰靈極純的修煉獸,再加之三樹上祭過的九九八十一條生魂。這些都是進入南城祖墓要用到的素材。”

南城九傾說得淡然,像在講跟自己沒有關係的事。

我終於聽出些眉目了。

“你是說耄將他搶魂奎並不是單純要找你麻煩,而是在搜集進入南城祖墓的鑰匙?”

“應是如此。隱約記得年少時被家父懲罰去整理家中藏書,讀過一些家史記錄的片段。內有記載第八代家主翻修祖墓的過程,他購買下如今封門村的所有地方,並將後山劃為南城家的祖墓新址,曆時三年開山挖出比當時的皇陵還要宏偉的山底墓宮。為了防止盜墓,家主用盡手段。他沉溺於玄法之術,就在祖墓的防衛係統上用了好多種舉世罕見的險惡陣法,並由當時最著名的術士負責布陣。為了讓南城的後代順利進出祖墓,家主讓術士又創造一套複雜的解陣咒語,分批收錄於家中的族譜中。但若要解陣,必定配用與南城族人血脈相關的東西,所以我的魂奎自然是他們第一個想弄到的。冥獸本是鎮墓之用,讓它去開墓就能防止墓內的防衛陣法被喚起。兩隻純靈的修煉獸可用於安撫墓內噬血不散的陰邪鬼物。每一樣都極有用處,所以在真正找南城祖墓之前,獸獸們必定不會有危險,收走他們的人必定會好生供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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