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再次驚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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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陰寶卡後,還得自我安慰一番。

這次刷卡裏的錢可不是為了我自己的生計,權當是幫南城九傾因撕碎白越的身體而做出的道歉賠償吧。

老鬼怪和老屍怪並非天生有血仇,他們之間的基友愛雖在生前已破碎,但沒必要在死後還各種虐心虐肺地互懟吧。

白越明明是那麼崇拜他的前姐夫的……唉。

安頓完刷卡的罪惡感,我捏著卡雙手揣兜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卻聽背後傳來幾記熟悉的聲音。

張副導?

我有些愣,但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沒有跟他打招呼的熱情。可能是今天下午,他讓警察帶走我時的冷漠,讓我略覺寒心。

把運動衫領後的帽子往頭上一扣,我慢吞吞地轉到接待大廳旁的裝飾屏風後,想等他們上電梯後再回自己的房間。

反正不想跟過去跟他們來一通虛情假意的寒暄。說到底,除了白越,我真不想和《血棺三咒》劇組裏的人或鬼有什麼牽扯。

張副導好像也沒有注意到我,徑直地往電梯間走去,後麵還跟著一個高高瘦瘦戴著口罩的男生。

大熱天的,這哥們得的是什麼樣不可忍的毛病才得捂住這麼厚的口罩出門啊?

要不,難道是哪個辨識度很高的當紅明星?

我在他們背後悄悄地注目,莫名覺得對那位麻杆狀的瘦削口罩男有許些奇怪的似曾相識感,尤其微僂背脊,歪頭沉思的樣子。

他一路沉默,全是張副導在輕聲細語地唱獨角戲,顯得很是高冷範。

“你那裏不能再出事情,否則要前功盡棄。”

耳邊清晰地傳來張副導喋喋不休的叨叨,他們很快乘電梯上了樓。留我呆站在原地,擰了好一會兒腦汁才終於想起眼熟的口罩男是何方神聖。

怪樓盤的小帥哥保安。

故意把丁黛仙所租的別墅樓牌進行調包,讓我們稀裏糊塗差點喪命在幻境裏的神秘黑手。

保安大叔是冥徒之首的行塵扮的。

那這個保安小哥又是何方神聖?

我滿腦子冷汗淋漓的疑問,更奇怪他怎麼會跟張副導搞在一起?或者這樣問:張副導在最近這些接踵不斷怪事當中,到底扮的是什麼樣的角色?

我想了想,立即衝到電梯那裏。

按指示燈提示,他們最後停留的是白越的貴賓套房所在的樓層。

我莫名地心慌,拚命狂按把電梯召了下來又奔上去。

貴賓層一向很清靜,交錯對牆兩扇門,燈火通明的走廊上空空如也,並沒有張副導和口罩男的身影。

唯一能解釋的是,他們正在白越的房間裏。

好像為了證實我的猜想,對麵的門鎖突然“哢”地彈開了。

裏麵的人可能隨時推門而出。

我一驚,不知道怎麼躲。

這層樓的結構布置和其他樓層的不一樣,沒有設置太多房間,所以也沒有轉來折去的拐角可供藏身。

倆牆麵就按AB號開了兩扇大門,對牆不交錯,房間內各有通道可直走兩端的直達電梯,隱私感極佳,不愧是專門為有錢人設計的貴賓層。

曾因在白越房間住過幾晚,我很清楚這些布置,所以這會兒好像除了躺下來裝死外,實想不出什麼辦法將自己隱身個徹底。

隨著門板被一寸寸地推開,我能做的就是一步步往另一套房的門框裏蹭,試圖將身體貼進去,讓自己的存在感再弱一些,以求開門的人突然眼瞎加脖子歪,隻能看到他那頭的光景。

剛蹭上B套房的門,突然背後落空,我整個人就往後栽倒。

B室的門竟開得還要快和無聲無息。

我仰天躺倒在室內的厚絨地毯上,連驚呼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脖頸和嘴巴都被死死捂住。

門再次被悄然關上。

我看不見那個突然打開A室門的,到底是人是鬼,還是半人半鬼們?

“別叫,就放開你。”

我拚命點頭,嚴格意義上來說,剛才這突然把我放進門的家夥等於救了我一條小命。

屋內的燈被驀地打開,我揉了好幾下眼才適應光線,終於看清了這個神秘男人。

“陳製片?”可能驚訝過太多次,再見震驚,反而有點麻木了。

一身睡袍的陳製片淡然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還在這兒?”我一骨碌地從地上爬起來,好奇相問。

轉眼一想又覺得自己腦殘。他當然會留下來,跟張副導一樣,應該是為了劇組配合警察的調查工作,不得不留下來。

“我倒想問你,小柳你怎麼會在這裏?”陳製片略帶冷意地問。

我語塞,一時搞不清他到底知不知道張副導他們進了白越的房間。

“我看到張副導和一個奇怪的男生上來了,所以跟著上來,他們好像進了白越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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