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太膩歪了(2 / 2)

“不好。”

呃不對……瑪吖,他、他他他怎麼講人話了?!

我噔噔噔地後退三步就鎮靜下來了。

“南城九傾?”

眯起眼縫瞪向還試圖板著臉裝無辜的“假貓”。

“滾出來!”氣憤地拿毛巾抽他。

“沒法滾出來,為夫需要這具身體跟你見麵的啊。”南城九傾的魅磁音在腦際響起。

“滾滾滾,別再來了!!王八鬼蛋,把本姑娘當什麼了?!人家招妓都還講究個來往送客呢,你特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滾滾滾,快放開煤瓜!”聽到他的聲音就怒上心頭,我將擺在浴缸邊上的各種瓶瓶罐罐全往他身上招呼去。

砸得這隻人形貓在水裏東躲西藏地跟被燙了毛似的。

南城九傾的笑聲還是不識相出現在腦海裏蕩漾:“別這樣嘛,聽夫人自稱為妓,為夫心裏不知是苦還是悲了。”

是苦是悲你妹啊?!那你現在樂得跟什麼似的算啥?!連手裏的毛巾也扔了過去,眼圈酸得跟浸了醋似的,我連忙大力地吸鼻子,怕是一不留神在這個家夥麵前就搞出一幅眼淚和鼻涕齊飛的醜樣。

“南城九傾,我不要跟你好,你別再來逗我了。”

我喃喃地嘀咕,抱膝一屁股坐倒在全是浴泡的瓷磚地麵上,埋頭直想哭。

南城九傾歎了口氣,濕淋淋地從浴缸跨了出來。他蹲在我麵前,用煤瓜那雙碧綠的貓瞳直愣愣地瞧住我,眼裏一片難得的如水溫柔。

“妙妙,就這麼討厭我嗎?”

我用鼻子哼了一下,懶得答,隻是扁起嘴奮力回瞪他。

他湊過腦袋來,撅唇親了親我的鼻尖,又張開嘴讓我看。

“什麼?”我沒明白他的意思。

他伸手指了指口腔裏麵。我湊近了看,才發現裏麵有一小點白瑩微光,微弱地一閃一閃,泛著柔軟的氣息。

“到底是什麼?”

“你不是對白家小子掛了的事很傷心嗎?為夫就去查了一下,發現他的陰靈不光是被那個寄噬嬰吸的,另外還有人。所以就去跟那家夥打了架,奪回來了一點白越的陰靈。就這個。”

南城九傾跟我解釋,意外地很有耐心。聽他說得這麼輕巧,但我知道實際上肯定很麻煩,因為他的聲音有些許疲憊和嘶啞。

“所以說,白越能活回來?”

“理論上有這個可能性了。”他淡淡地回。

我笑了,但一笑就把淚從眼眶裏擠了出來,啪嗒兩滴就直接摔在他的膝蓋上,丟人死了!

“唉,你就這麼喜歡他了啊……”南城九傾傷感又不爽地嘀咕。

“沒、沒有,真的沒有,”我連忙搖頭,結結巴巴地跟他解釋,“隻是不想看到他消失得這麼幹脆。就像看到一個熟悉的朋友死於非命一樣,心裏難受。”

南城九傾笑著點點頭,又湊過來要求親親。

我欣然同意,就衝著他接回白越的陰靈這功勞,別說親親,哪怕襲胸都能接受!這念頭才剛起,兩隻濕嗒嗒的爪子就直接抓上來了,還極其無恥地揉了又揉……尼瑪,還在窺視本姑娘的心思,這家夥真是萬年找死的貨!

“嘩啦——”一招天朝婦女幹架式順利把他踢進浴缸裏。

這老鬼怪也不含糊,摔進去的時候順勢就伸過爪子勾住了我的腰。

一魂一鬼水花四濺地摔進浴缸裏,這極其不雅觀的姿勢如放在奧運跳水賽裏,估計能讓裁判們打出個史無前例的負分出來!

被強行按進一個光溜溜的男性懷抱,我霎間就有點不好了。如果有心跳的話,這會兒估計能跳得蹦出喉嚨。

因為這會兒,按我的人不是煤瓜而是南城九傾。

“放開……”我試圖掙紮。

“不放。”他打壓得迅速又有力。

“孤男寡女,這樣不好……”我苦口婆心地勸。

“我是夫,你是妻。有什麼好不好。”他相當無恥地反駁。

我鄙夷:“喂喂,本姑娘還沒答應跟你交往呢。再說連個證都沒有,別整天夫啊妻啊的。按現代人的標準,我們這叫作沒皮沒臉有傷風化。”

他大笑,緊摟住我在水裏翻了個,更無恥地把我壓在身下,拿腦袋擱在我的頸窩蹭,一邊膩歪地哼哼:“親,這才叫有傷風化。”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現在不光是臉紅,估計全身都紅得跟隻煮熟蝦子似的。

極力冷靜下來,否則照這個膩歪勁再加上有煤瓜的人形,很可能會擦槍走火搞出些事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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