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閔很不想這麼問，但他還是問了：“那不是鬼畫符？”
秦耳笑：“當然不是。雖然符經的符籙為了避免有人照葫蘆畫瓢，添加了一些防盜和幹擾符紋，但隻要按照符經指示學習，就能搞明白無用符紋和有用符紋的區別，從而畫出真正的有效符籙。”
白閔眼中爆發出炙熱光芒：“防盜和幹擾符紋？為什麼福觀主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
“因為他也不知道。”秦耳歎息：“符籙傳承無數年，曆代總是有一些驚豔絕倫的天才會對符籙進行一些修改，這些修改過的新符籙和舊符籙混合在一起，如果沒有一個靠譜的師父領進門，往往讓後來者分不清楚到底該學哪一個，也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的。再加上屢次修改和添加的無用符紋，這就導致符籙越來越複雜，也導致學的人不知道正確的符籙到底該怎麼畫。”
白閔雙手握拳：“對！我明明按照符經上的符籙把符紋準確畫出來了，可就是沒有效果！這是不是就因為防盜和幹擾符紋的緣故？”
秦耳點頭：“如果撇除不正確的畫法、不正確的符墨、不正確的能量灌輸這三點外，符籙無效的緣故大多和繪製者沒有把無用符紋和有用符紋區分開有關。”
海禦的手指碰了碰秦耳的手背。
秦耳了然，海禦也看出來了。這個白閔可不太像是傳說中深謀遠慮運籌帷幄唯我獨尊且活了百多年的神秘天音教主。
這個白閔真的就像是一個年輕人。
“能說明白一點嗎？”白閔問。
秦耳就跟一個耐心的好老師一樣，解說道：“很簡單。符籙中的防盜和幹擾符紋隻能作為裝飾品添加，而不能真的和其他正確符紋相連。就像是電路，無用電路自然不能連接到有用電路上，否則最後就會短路或者無法通電。程序語言中一些解釋語言也必須用特殊符號標明，而不是放入程序中讓它跟著程序運行。”
“如果你無法區分有效符紋和無用符紋，那就會造成把無用符紋也當做有效符紋的一部分，如此就跟錯誤的電路和程序一樣，一運行就會出錯。”
白閔恍然大悟：“原來這麼簡單！怪不得他說福觀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能繪製出威力強大的符籙，就算有人能繪製出符籙，也隻有一點功效，而且那些符籙也都是最常見最簡單的平安符一類。是不是那些符籙的偽裝符紋比較少？”
“也許吧。不過平安符可不簡單，任何符籙都不簡單，理論上任何符籙都能升級。”秦耳正兒八經地說。
白閔擊掌，一臉終於解開百年謎題的痛快：“所以不是我沒有繪製符籙的天賦，而是福觀主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教我繪製正確符籙！”
秦耳小小聲：“其實還是和天賦有些關係。有符籙天賦的人，你就算給他一張繪有無用符紋的符籙，他都能畫出能激發的有效符籙。就像有人第一次拿起畫筆就能抓住描繪體的精髓，但沒有相關天賦的人……”
白閔麵無表情地看秦耳。
秦耳嘀咕：“忠言逆耳。”
白閔臉上忽然浮起一個惡意笑容：“我認識原來的秦耳，但他絕不是你。你是誰？為什麼侵占了秦耳的身體？原來的秦耳去了哪裏？”
第270章 秦耳那個秦耳
“你呢？你又是怎麼回事？據我所知，天音教主已經被殺死很多次，每次下手的義士都能確定天音教主確實被殺死。為什麼你還存在？聽說天音教在研究記憶儲存和轉移？你們是不是也研究了人體克隆技術？你是第幾具克隆體？”秦耳撓撓耳朵，反問。
白閔剛要張口反駁，秦耳又豎起手指：“對了，聽福觀主說作為他記名弟子的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