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次他不打算後退，不僅是給鮮於曉一個交代，同時也是個他自己一個答案。
數十年，不戰而逃。
這件事一直如鯁在喉，卡在鮮於莽心裏數十年，耿耿於懷，難以忘卻。
遂，這次明知時機不是很好，他依舊選擇與晴城對上。
“你覺得誰會贏？”鮮於莽問道。
抬手，輕輕擦拭著手旁的大刀。刀麵閃爍著冷幽的寒氣，咄咄逼人的煞氣讓人不敢輕易靠近。此刻，鮮於莽視線幽幽瞥著身旁的女子，這人一身肥膘，手握一對重錘，坐在旁邊大吃大喝並沒有手鮮於莽煞氣影響。
“輸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會死？”塞西樂嗬嗬道。邊說，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當初她投靠狼墨的事，根本就沒人知道。當她出現在上陽城回到亂魂街的時候，紅胡子這些人沒人懷疑過什麼，隻當她帶著幾個小的外出找醫師治病，這種事並不是一兩次，時間長了，根本就沒有人會去懷疑什麼。
於是，塞西很順利摸進了敵營。
甚至，因一身混不吝的痞氣，讓鮮於莽頗為看重。在鮮於莽眼中，塞西這樣子才像是真正的勇士，其他人就算是紅胡子他都沒看在眼裏。
“好！”鮮於莽暴喝一聲，讚歎掃過塞西滿是油漬的臉。
說實話，他覺得塞西很對他的胃口。如果不是時機和場合不對，他很想將塞西收入屋裏。對鮮於莽來說女人除了屁股，其他都不重要。和鮮於曉偏愛美色不同，鮮於莽愛好有些獵奇，他偏愛身強體壯的女人。也許，這點跟巨象部落有些像。
他見過塞西動手，很強。
加上這健碩的身軀，一切都很符合鮮於莽的胃口。
將大刀往地上一插，鮮於莽起身走到塞西身邊，抬手在塞西肩上重重一拍，親昵磨蹭兩下，說道：“塞西說得很好，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會死。但凡能擊殺狼墨江晴者，封爵封王都不是問題……”
鮮於莽話落，整個正堂瞬間議論紛紛。
亡命之徒對他們來說，財富和權勢才是最重要的餌料。其他，情意道德都是屁，什麼都不是。
塞西身子一僵，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不自然避開鮮於莽的親近，心底按耐不住吐槽。真不明白鮮於莽那隻眼瞎了，這幾天總找時間親近塞西，讓塞西困擾不已。
塞西看似大大咧咧，實際上有著一顆小女人的心。
比起鮮於莽這種莽漢，她更喜歡像狼墨、蘭斯那種容顏俊俏的男人。鮮於莽完全不對她胃口，偏偏鮮於莽像是吃錯了藥，總找她……
害得她連給江晴那邊送消息都沒機會，心底急得不行。
烏木被綁上石柱已經過去一天了，重傷情況下，她不知道烏木能支撐多久？
這幾天相處，她對烏木這個鐵錚錚的男子漢印象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