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有些熱,拂過臉頰時微微發燙。
江晴站在山洞前,居高臨下,眺望著前方。
眼神空洞,不知道看向何方。腰微微酸痛,入目是一片繁茂蔥翠的森林,一望無垠,竟看不到邊際。
微微閉著眼,真是奇妙的世界!
腦海裏閃過凡倩緊摟狼墨那一幕,不知為何,心狠狠地刺痛著。
就像是被針紮一般,這種感覺,就算當初得知被周恒背叛都不曾有過。
“江晴,你還好吧?”草輕柔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凡倩的事,我剛聽說了,沒想到冥竟這麼大膽。不過,凡倩未免太過分了。”
“我,我能有什麼事,草,別忘了出事的可不是我。”江晴搖頭笑著,不過,有人關心真好。
“可……族長?”草急道。
一急,不小心拉到腰。頓時痛的草呲牙咧嘴,心裏忍不住大罵蘭斯混球。
“草,你怎麼了……”話沒落音,江晴就掃過草身上密密麻麻的印記,頓時一驚,隨即又笑了起來,一隻手掐住草的下巴,“喲!這可真夠熱情的,嘖嘖……這麼多,這麼深,是誰呢?”
草一僵,一張臉霎時爆紅。
“熱,熱情……什麼的,我聽不懂你說什麼。”草結巴,連忙後退兩步。
江晴幹脆撩開的衣服,姣好的臉掛著壞壞的笑容,調侃著,毫不掩飾,“聽不懂?要不,我幫你回憶?”
說著,壞心眼在草身上掐了兩下。
“啊……”
草大驚,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狼墨蘭斯一回來,就看到這麼駭人的一幕,當即傻了眼。
隼最直接,嘟囔道:“族長,我好像還沒睡醒哦!天肯定還沒亮……”
話落,跌蹌著往山下走去。很顯然,這一幕讓他嚇得不輕,小動物趨利避害的本能讓他快速選擇離開。
留下來,肯定會發生某些可怕的事。
“墨,我眼花了是不是?”蘭斯抓狂不已,低吼道:“我好像看到江晴抱著草,嗬嗬…一定是我看錯了!”
狼墨鐵青著臉,幽冷的金眸,霎時蕩漾著九幽寒冰般的陰寒,冷冽,肅殺。這該死的女人,真是得時刻放在身邊才能安心。
難道這女人就不能跟其他人一樣?乖乖的,安靜的。
“呀!回來了。”江晴微笑著,擱在草腰上的手,卻不曾拿開。
頭微微偏著,枕在草的脖頸上,抬頭時,不其然迎上對麵狼墨幾人的視線,當即身子一僵有些別扭了起來。作為地球人,就算沒以身試險,但是肚子裏多少都有不少‘存貨’。
“草,很香哦!”江晴撅著嘴,壞笑著,就像是孩子惡作劇那般。
聽著,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咕嚕!”不遠處幾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這樣的江晴他們從未見過,望著不由得臉色複雜了起來,俱都偏著頭看向狼墨。
“江,江晴你在做什麼?”蘭斯不敢置信說著。
不能怪他目瞪口呆,實在是這樣的江晴太古怪了,別說他,就連摩卡那木頭都看傻了有木有?更別說其他幾個意誌力更薄弱的。
“江晴?”
狼墨眸色一黯,倏地逼近一把將草扯過來丟向蘭斯,大手鉗住江晴細尖的下巴,抬起平視,緩慢問:“該死的,你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