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像也能吃,剛才挖出來我吃了一口,甜甜的,有點脆,味道很好。”空站在一旁,靦腆笑著。辨別食物,就像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他能輕而易舉知道哪些食物可食用,哪些食物有毒。
這也是為何他獨自生活的原因,他不想因這個原因,而被部落中人誤認為異類。他一直很小心隱藏著,不過還是被一些有心人發現了,好在部落中人還算純樸,沒做出什麼激進的事。
“空,你這小子……以後找到東西不能亂吃知道嗎?”清伸手,一把揪住空的耳朵,大聲訓了起來。
空傻笑著,連連點頭。他知道清是擔心他亂吃東西,會中毒。
“清姨,空這次可真是找到好東西了。”江晴這次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一把抱住空,用力在空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狼墨冷冽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就知道這該死的雌性不會安分守己!
連未成年雄性都勾引,難道她就沒有半點羞恥心?
狠狠地,將江晴抓在懷裏,冷峻臉上散發著陰冷之色,果然一刻都不能離開……這種不安分的雌性,就該時時刻刻圈在身邊,親眼看著才行。
“做什麼?沒做什麼啊。”江晴一頭霧水,不懂狼墨好好地怎麼又一副發飆的樣子。看著其他人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臉,江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還沒有成年!”黑著臉,狼墨眼眸中閃過煩躁。攬著江晴瞬間消失在叢林深處,“獸母,你們先忙,我去去就來……”
話音一落,人早已消失離去。
“喂!野蠻人你幹嘛?”江晴大聲道。
對上狼墨金黃熱情似火焰的眼眸,理直氣壯的話不覺放輕了起來,總覺得這樣下去,說不定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
“你就不能安分點…連未成年雄性都勾引?空那麼孱弱你能看得上?”狼墨冷冷睨著江晴,目光落到江晴手上那一道道細密的血痕上,眸子露出心疼。
抓著江晴的手,力道不覺放鬆。
“這麼笨,連照顧自己都不會。”
小心將江晴放下,在附近找了起來。目光落在一直野草上,摘了幾片葉子小心將葉子表皮撕開,敷在江晴手臂的血痕上。
很快,江晴就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來。
“咦!狼墨這是什麼?”
“青葉,用來止血之用。”
“你不是打獵去了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江晴好奇問。
問起這個,狼墨臉頓時又黑了下來,“怎麼?你嫌棄我回來得太早,打擾你了?”
“……”
江晴無言以對,忽然想起什麼,挑眉看著狼墨,說:“喂!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空還是個小孩子好不好?連小屁孩的醋你也吃?”
“……時間不早了,該回部落了。”在江晴沒反應過來前,又將她攬入胸前,低頭,在江晴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見血,才罷手。
“嘶嘶!”
江晴吃痛倒吸一口氣。
“你屬狗的啊!”嘴皮都被咬破了,狼墨你是狼不是狗好不好?動不動就咬人真沒事?
“不,我是墨狼!”為了確認,狼墨故意露出嘴邊細尖的狼牙,在江晴脖頸上啃兩口,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