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瞧瞧,這事兒跟郭德綱相聲裏說的那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平地一聲雷陡然而富。二大爺他們家啊,嗖的一下就富起來了,整個兒一家庭逆襲記!
要說人有了錢該怎麼嘚瑟,您瞅瞅二大爺那倆小子就明白了。壓根兒沒想過存錢那茬兒。賺了錢頭一件事兒,必須是整一輛拉風的摩托車,騎出去倍兒有麵兒!
穿衣打扮也得跟上,咱現在是生意人了,可不能寒磣了不是?通訊工具也得更新換代,摩托羅拉傳呼機,安排上!還有那傻柱開的飯館兒,有錢了不得隔三差五地去搓一頓,享受享受?
二大爺瞅著這倆小子,心裏頭直犯嘀咕,這倆小子算是沒救了。可如今這倆孩子對他倒是挺孝順,時不時地拍馬屁,隔三差五地還往家裏帶好東西。二大爺兜裏錢也鼓了,心裏頭那點兒不安分也慢慢消停了。
這邊兒忙著賺錢呢,那邊兒秦淮茹也沒閑著。她特意跑了一趟醫院,找著了相熟的醫生,細細地問了問賈張氏和一大爺的病情,連忌口的東西都問了個遍。
秦淮茹這人兒啊,雖然有時候也犯渾,但還沒到潘金蓮那地步。直接給倆老的下砒霜?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啊,讓您天天吃忌口的東西,這她還是能夠定時定量的。
於是乎,早餐就成了甜甜蜜蜜的白糖水煮蛋。到了中午,一碗響當當的油潑鱔絲麵那是必不可少。到了晚上,紅燒肉配著香噴噴的大米飯,那叫一個重油重鹽高糖,二老啊,您二位可得慢點兒享用。
醫生說了,得適當運動,秦淮茹可是記在心裏頭了。每天那叫一個小心謹慎:“哎,媽,您就別亂動了,本身就腿腳不利索,再摔著可咋整?”
“哎,一大爺,您趕緊回屋歇著去,您看這天兒,一天比一天涼了,這要是凍感冒了,那可咋整?”
這一係列操作下來,二老這身子骨兒,那是嗖嗖地往西天路上奔啊。果不其然,不到半年的功夫,賈張氏就先到終點站了。秦淮茹那是大哭了一場,緊接著就開始操辦後事。
這老太太啊,沒單位,沒保障,裏裏外外都得秦淮茹自己掏錢。可秦淮茹還是給老太太辦了個體體麵麵的葬禮。
背地裏頭,秦淮茹把骨灰裝了泡菜壇子裏,等給賈東旭掃墓的時候,一並給埋了:“東旭啊,你活著的時候老跟我念叨你媽多好。這回我給你帶來了,你媽也老惦記著你,整天‘東旭東旭’的,現在你們一家子算是團圓了。”
就這麼著,棒梗如願住進了廂房,還花錢修了修,跟談了多年的對象結了婚,搬了進去。婚禮辦得那叫一個風光,蜀香閣底樓全給包了,十桌呢,該請的都請了,花了不老少錢。
可郭紹敏還蒙在鼓裏呢,那可是他一輩子的積蓄啊,現在全成了美好的婚宴、戒指、手表、家用電器,還有全家的裝修。
還有小當、槐花的嫁妝呢。秦淮茹心裏還是不踏實,錢還是不夠多啊!孩子的錢她是一分都不想動,那就得再想辦法了。
嘿,您說巧不巧,許大茂陪著李懷德上樓,秦淮茹瞧見了,趕緊找機會也單獨跟他見了個麵:“老李啊,現在混得不錯啊?有件事咱們得說道說道了。當年那孩子的事兒,郭紹敏是蒙在鼓裏,你可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啊!這麼多年了,你一點表示也沒有?”
李懷德那叫一個鎮定,從夾包裏掏出一遝子錢,往桌上一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我覺得有些事兒不用說得太明白,今天這事兒就算是了了。今後我也不想再見到你,請你出去。”看著秦淮茹出門,李懷德一陣惡寒 ,這娘們豆腐嘴刀子心。
秦淮茹拿著錢,心裏頭那叫一個小激動,這就夠了。所有孩子的事兒都辦妥了,至於郭紹敏,餓不死就行了,不是還有退休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