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可真快,當初何雨柱兩口子,說好了南下闖蕩一年。掙了錢就麻溜兒回家,誰承想真到了要走的時候,那份兒掙得盆滿缽滿的錢愣是讓人心裏頭直癢癢,舍不得撒手。好在兒子何輔堂也上班了,老二也漸漸長大了。於莉還想請假往南邊跑,陪著何雨柱,可老二那小子又離不開家。
倆人合計來合計去,還是決定再拚一年。這既有工資又有分紅,真舍不得撂挑子。
這時候,於海棠老往南往北地跑,愣是挖到了她人生的頭一桶金。說它是“金”,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忙活了半年多才掙了兩萬塊錢。
可對海棠來說,這可是個大動靜,你想想,上班一個月能掙幾個子兒?可惜的是,她跟她家那位關係是一天不如一天,見麵就掐。反倒是跟南邊的李昊走得越來越近。
許大茂這家夥,借著信息不對稱這檔子事兒,專做進口電器的買賣,雖然累得跟孫子似的,還時不時有點兒小麻煩,但人家總能逢凶化吉。他玩兒風險玩得溜,眼睛就盯著那些能賺錢的地兒。
前兒個,許大茂逮著了個能讓他鹹魚翻身的機會,這可是個能改寫他命運的檔口兒。雖說有風險,但他鐵了心,覺得這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機會!
交易就定在中原的一個招待所裏頭,許大茂揣著貨,跟踩了風火輪似的趕到地兒,跟買家那是一拍即合。飯桌上,仨人喝得那叫一個痛快,笑聲跟放鞭炮似的,一個接一個。
倆剛出道的小買賣人兒,跟許大茂那是緊緊地貼著:“許哥,以後咱就靠您罩著了!您可一定得給咱穩定供貨啊!”
“沒問題,萬事俱備。明日一早,貨物準時送達,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等你們賬麵上寬裕了,我立刻追加供貨。”許大茂慷慨激昂,拍著胸脯做出莊嚴保證。
“成交,徐哥。”
隔了一宿,貨按時交了,許大茂手裏攥著現金,跟坐火車似的奔向了下一站:“小兔崽子們,記住了,爺爺我姓許!賺錢那好事兒能隨便讓別人占便宜?那得是我自個兒享福。”
許大茂拿著提貨單,跑了好幾個省賣貨,最後事兒辦得漂漂亮亮的。那海島來的老板使勁兒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茂,你天生就是賣貨的料!獎金拿好,咱們以後再見。”
這一票,許大茂在掮客堆裏算是出了名了,掙了這輩子頭一回大錢,還在特區攢下了人脈。可這事兒背後,是多少家庭夢碎啊。
中原一個小鎮,有戶人家對著電視屏幕上的雪花點子,調天線調得都快把房頂掀了,還不知道問題是電視機自個兒不行。等毛病越來越大,一幫人怒氣衝衝地跑到銷售點去鬧。
那倆兄弟這時候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原地直轉圈。這時候,維修師傅走過來,一臉嚴肅,壓低聲音跟他們說:“哥倆,我跟你們說,這批機器有大毛病!裏頭裝的全是舊顯像管,台台都是。這事兒要是捅出去,鬧大了,那可就完了!”
倆兄弟一聽,心裏咯噔一下,但很快就穩住了。他倆也不是吃素的,見過世麵。商量了一下,決定趁著天黑,趕緊走人。
這事兒啊,明擺著是無良商人搞的鬼。他們低價收了一堆破顯像管,用不正當手段組裝成“進口名牌”機器。這些顯像管質量差得要命,就算有銷售許可,最後還是因為質量不過關被查了。
說來也巧,許大茂不知咋的就知道了這事兒,還抓到了皮包公司老板的把柄。他那張嘴,能說會道的,愣是把這些爛機器給賣出去了,還賺了不少回扣。
再加上許大茂身材高大,有懂得包裝自己。那邊時髦打扮身上一套,看著就和別人兩樣。尤其是忽悠剛剛入行的雛鳥。給他忽悠的找不著北,坑了還的說謝謝徐哥。
這一趟,許大茂可是賺得盆滿缽滿,回報豐厚得很。這事兒也成了他在特區站穩腳跟,開始輝煌事業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