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尋思了片刻：“夠啊，上月不才花了24麼？怎麼了。”
“那你要是商品糧和議價糧換換試試看，每月不就多出六塊？再加上仨孩子夠不夠？還有學費、買煤、置辦衣裳。她還少了兩塊五，一個月才27塊5。沒有一個野男人她頂得住嗎？在咱們廠裏這不新鮮，不就是搞破鞋嗎，多了去了。”許大茂點上根煙，美滋滋地調侃著。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身後婁曉娥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隻見婁曉娥突然伸手捏住了許大茂的耳朵，狠狠地擰了一下：“你倒給我說說你們廠搞破鞋的事。最近老不回家，你是不是也去搞破鞋了？”
許大茂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耳朵，歪著頭喊道：“哎喲疼疼疼，娥子輕點，天地良心啊 ，怎麼扯到我身上了。放開手娥子。”
婁曉娥聞言，手上的力道稍微減輕了一些，但仍然緊緊地揪住許大茂的耳朵不放：“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許大茂感受到婁曉娥的態度，知道自己這次是沒事招惹來的事，急忙解釋道：“娥子，我真的沒有搞破鞋，你別誤會啊！我隻是隨便說說我們廠裏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天地良心，我向老人家保證。”
婁曉娥聽了這話，心裏稍微好受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懷疑：“真的？”
許大茂連連點頭：“當然是真的啦，娥子，我呀多餘一說，你看看我耳朵給你擰的。”
婁曉娥見許大茂態度誠懇，便鬆開了手，算是放過了他。順便揉了揉被捏得通紅的耳朵。看著老公吃癟的樣子她笑了起來。
許大茂這裏的聊天結束了，而在何雨柱家中，於海棠這對姐妹，正與雨水一起談論著這個話題。她們的臉上都充滿了驚訝與難以置信。
\"秦姐不會這樣做吧？我覺得她不可能搞破鞋啊！\" 何雨水張大了嘴巴，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雨水，你太單純了，你懂什麼呢！我可是親眼所見，絕無虛假。不信你問問姐夫就知道了。\" 海棠看著雨水那副不相信的模樣，急忙將何雨柱拉到麵前。
何雨柱揉了揉太陽穴，隻感覺腦袋嗡嗡作響，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簡直要吵死人了！他不耐煩地說道：“秦淮茹不過是找到了一張長期飯票，她隻是在忽悠郭紹明罷了。實際上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你們就放心吧。”
聽到這話，海棠頓時來了興趣，忙問道：“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快過來坐，姐夫你給我們詳細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何雨水也毫不客氣，一把將何雨柱拉了下來，用力按在凳子上。
何雨柱無奈地歎了口氣，敷衍道：“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假裝和郭紹明親近，讓他誤以為兩人在談戀愛。這樣一來，她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郭紹明的照顧，吃喝玩樂都不愁了。這種情況持續個一年半載應該不成問題。”其實何雨柱並不想參與到她們的討論之中，畢竟在後世，這種現象實在是太常見了。
“可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道德啊？”海棠皺起眉頭，小聲嘀咕道。
“你懂什麼！不要亂說！人家秦姐也是迫不得已，家裏生活那麼困難。”何雨水瞪了海棠一眼。
何雨柱連忙起身端起一盤豬頭肉，跑到一邊喝酒去了。等會說不定還得找他當裁判呢，能安靜一會兒是一會兒。
何雨柱的心思顯然不在這場討論上，他不樂意評價什麼是非。他知道，在這個年代，秦淮茹的做法雖然讓人有些非議，但也是生活所迫。他端著豬頭肉，找了個角落，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海棠被何雨水一瞪，不敢再多言，隻是默默地低下頭，繼續剝著手裏的花生。她心裏不認同秦淮茹的活法。
於莉見海棠和雨水不再說話，便轉頭對著她說：“妹妹，雨水，你們倆別想太多了，秦姐她……她肯定有她的難處。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咱們不知道別人的苦，哪有資格評價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