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的於莉常常希望自己動手給丈夫做頓飯,但一直沒有機會。何雨柱將四合院每個人的特點詳細地告訴了她,並表示以後隻需準備些窩頭即可,下班後他會帶回食物。
然而,於莉心中始終覺得有些別扭。結婚已經一周了,為何連做飯都不允許她親自動手?難道是嫌棄她的廚藝嗎?這天,得知丈夫需要加班給廠裏開小灶後,於莉決定下班後特意去一趟菜市場。
她花費一元購買了豬肉和一隻老母雞,還挑選了一些新鮮蔬菜。然後匆匆忙忙地趕回家裏,今天她渴望展現一下自己的烹飪技巧。隨著她的忙碌,廚房裏漸漸彌漫著誘人的香氣,整個四合院都能聞到這股香味。
\"看吧,傻柱辛苦了一個星期,他媳婦忍不住了。趁著他不在家,偷偷做美味佳肴呢。\"賈東旭一回家就大聲嚷嚷道。
\"棒梗,你快去正屋討一碗雞湯喝。\"賈張氏輕輕拍了拍棒梗,他便飛快地跑了出去。
於莉盛了一小碗香氣四溢的雞湯,正準備嚐嚐它的鹹淡。她抬頭一看,發現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正用好奇而又渴望的眼神,偷偷地注視著她。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溫柔地問:“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他的眼睛依舊緊緊地盯著那碗雞湯,回答說:“棒梗。”
“棒梗,你是不是餓了?”於莉微笑著說,“阿姨這碗湯給你,再給你一個白麵饅頭,好不好?”
棒梗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一邊,滿懷期待地等著。於莉立刻把雞湯和饅頭遞給了他,輕聲說:“吃吧,棒梗。”
棒梗沒有說謝謝,他大口大口地吃著,很快就把雞湯喝得一幹二淨。然後,他把空碗遞給於莉,眼神中滿是期待:“阿姨,我能再來一碗嗎?”
“當然可以,”於莉回答道,她對這孩子的直率感到既驚訝又好笑,“這是剛出鍋的,小心燙哦。”她沒想到棒梗會這麼不客氣,但轉念一想,三四歲的孩子又能懂得多少呢?她又盛了滿滿一碗熱騰騰的湯給他。
然而,棒梗似乎沒有聽到她的提醒,他急切地端起碗就喝。結果,他立刻被燙到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邊哭邊叫著“媽媽”。
秦淮茹再也坐不住了,她猛地推開門,急切地想要看看自己的寶貝兒子。看到棒棒的樣子,她緊緊抱著兒子,淚珠一滴滴的往下掉。
賈張氏和賈東旭也緊跟其後,衝出門去。賈張氏指著於莉,憤怒地罵道:\"你怎麼把我孫子燙傷了!你看看他的嘴巴都腫了。你這麼大個人,能不能幹點人事?\"
賈東旭也急切地加入指責,聲音中帶著焦慮:\"就是,你看我兒子的嘴,咱們家可是三代單傳。有個好歹,你賠得起嗎?\"
於莉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她感到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呆呆地站著,任由他們數落。她嚐試解釋,但每次話到嘴邊,都被賈張氏的撒潑打滾打斷。
周圍的鄰居越圍越多,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引來了諸多人的同情。於莉一下子就被大夥指責起來了。她一時間百口莫辯,委屈的都要哭了。
易中海在家裏看著,時機差不多,他終於出麵:“東旭,棒梗被燙傷你心疼,可你也考慮一下柱子媳婦。人家才多大呀,不懂也很正常。這樣吧,也別鬧了,傷了院子裏和氣。我替柱子媳婦賠一塊錢給棒梗買糖怎麼樣。”
賈東旭一看師傅來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正打算偃旗息鼓帶著家人進屋,賈張氏眼珠一轉不依不饒的喊道:
“不行,孩子傷了身體,這樣吧再給燉好的半隻雞,作為給棒梗補身體的補償。這樣的話這事就算翻篇了。”
一大爺最擅長和稀泥:“柱子媳婦,你家也不缺錢,就當給孩子吃點零嘴了。切半隻給他吧。”於莉心裏非常難受,她丈夫的話在耳邊回響:四合院裏,真的沒有好人。她人都麻木了,怎麼坐回家裏的都不記得了。原來四九城裏有這麼惡心的一家人。她陷在情緒裏走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