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李楊掛著兩顆熊貓眼來到了學校。
宋瑞把書包扔在桌上，砸出一道巨大的聲響。
眾同學：認識了這麼久，還是受不了你這逼動靜。
“哥們兒，咋還是這副衰樣，有啥事，給哥們說，哥給你做主！”
李楊看到宋瑞這麼說，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
有那麼明顯嗎？他自己照鏡子沒覺得多黑啊，怎麼今天誰都說自己像個衰鬼？
“石頭，有沒有人說過你不會說話？”李楊幽幽的對宋瑞說道。
宋瑞完全沒有一點自覺，憨憨的撓了撓頭。
“我爸媽說我會說話就多說點。”
行吧，這傻子好賴話都聽不出來。
很快，上課鈴聲響起。
原本每天都沒心沒肺的劉凱旋今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李楊感覺有些奇怪，但也沒出口問。
還是很會說話的宋瑞直接問道：“凱，你今天怎麼不鬧騰了？哥們我還有些不習慣。”
“瑞哥，阿楊，要是我轉校了，你會想我不？(๑ò︵ò๑)”
李楊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頭示意會。
宋瑞那石頭般的大腦CPU瘋狂運轉。
“好啊你，要單飛了不是！我們還是蘋果結義的三兄弟呢！”
（劉凱旋帶的一個蘋果，被他們三個啃的核都不剩，這就是他們的蘋果三結義。）
主打一個有福同享，大難臨頭各自飛。
很好，上課公然說“悄悄話”再被抓包，三人又一次被請到了門口當門神。
李楊昨天沒有看劉凱旋的信息，感受到對方今天的狀態，他決定探一探。
【劉凱旋
費用：唯一，無法計算。
生命值：100。
法力值：200。（非奕子單位，施法直接扣除藍條，無法受擊回藍。）
異能：中庸之才，你在達到中上之資前（全方麵），會獲得20%的學習力提升。
職階：0階職業者，未獲得屬性加成。
技能：摸魚一會兒～摸魚狀態下學習力下降，精神力提升速度上升。貨車駕駛（中級），血鬥術（大師）……
護甲：1.5。
魔抗：1.5。
法強：8
精神抗性 ：1.5。
攻擊力：3。
攻擊速度：0.5。
暴擊率：0。
攻擊範圍：5
相關羈絆：人族，學者，同協者。】
“評價：狗都不如。”
數據麵板很平庸，但當李楊看到了對方的被動以及羈絆效果時，整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學者，提升同伴技能學習速度。
同協者，死亡後大幅度提供某屬性給指定目標。
被動1：庸人，你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被重視。
被動2：匹夫之怒，血流千裏！庸人會隨時間疊加印記，在死亡前，印記會轉化為臨時屬性，並強行滯留3分鍾。
李楊算是明白了，對方可以說是絕對的工具人，並且還是沒有存在感的工具人。
或許，隻有他死了才會有人發現他的價值。
畢竟，如果有人修煉的快，別人都會覺得是那個人天賦異稟，不會想是其他人的天賦幫助到了他。
李楊決定先問一下劉凱旋自己的想法，他是否知道自己的情況。
“凱旋，冒昧的問一句，你是自己想去的嗎？”
劉凱旋此刻看起來很低落。
“我媽說，我現在這樣子，武道走得不倫不類的，就算真的上了戰場，也是別人的拖油瓶，還不如去考文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