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虎聽到聲音,收起來羅盤,領著眾人來到祠堂外,陳一虎開了天聰,隻見一人身上陰氣濃重,跟馬家墳的惡鬼是一樣的。
陳一虎用手一指。
“邢隊那些人就是昨晚搶劫我的人,他們很有可能就是前段時間搶劫過往車輛的那一夥人。”
“邢隊他們好像發生內訌了。”
一名年輕的刑警說道。
此時祠堂內,一個人追著所有人,被追的人鬼哭狼嚎的。
不用提醒邢隊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不過這不重要,抓捕這些人才是最要緊。
“一虎兄弟是這一夥人吧,要不要現在就抓。”
陳一虎一揮手。
“邢隊稍等一下,看會好戲!”
祠堂內的人被劉洋打的鼻青臉腫,眾人見不是劉洋的對手,一股腦的想要逃出來。
邢隊一揮手,十幾名刑警把祠堂的大門給堵死了。
祠堂內的人間外麵來了警察,眾人轉頭就往裏跑,剛一回頭又看到麵無表情的劉洋,這一刻這一夥人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陳一虎走了進去,站在劉洋麵前。
“你還認識我嗎?”
劉洋身體一顫,轉頭就要跑,陳一虎可不會給它機會逃跑,一張黃符貼在劉洋的後腦勺,劉洋就跟泄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地上。
“從哪裏來,回哪哪裏去,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日後超度你到一個好人家。”
陳一虎又拿出來一塊魂玉,塞進劉洋的口中。
劉洋一翻白眼整個人昏死過去了。
約莫過了五分鍾,劉洋終於睜開了眼睛。
“是你?你是什麼人?”
“好大的膽子,刑警隊的車你們也敢搶,把這些人都給我銬起來。”
陳一虎用紙擦了擦魂玉上的口水,撿起來。
“你耐心待著,我說到一定做到!”
以劉強為首的路霸團夥全數被抓,這些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的蹲在地上非常狼狽。
陳一虎來到劉強的身邊小聲說道。
“說說吧!你是用的什麼邪法讓別人睡覺然後你們再進行搶劫的。”
“什麼邪法,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劉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他打定隻要警察沒有證據,就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劉強抬頭看向陳一虎。
“41!”
“你有多久沒照過鏡子了,你現在看上去像六十多的人,過不了幾天你的陽壽就到頭了,想要活命就老實交代!”
劉強也慌了,他也感覺到自己最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哎哎...哥們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用的邪法是以消耗你的陽壽為代價的,我是茅山的道士,不是警察,想要活命就跟我說!”
一聽損陽壽,劉強也不裝了。
原來劉強以前跟南方的一夥盜墓賊打過下手,就是幫他們運土,除了工錢還給了他一頁古書,那上麵正好就是讓人睡覺的邪法,不過損陽壽的事上麵隻字未提。
看來這夥盜墓賊還挺陰的,故意把損陽壽的那一頁沒給劉強。
“兄弟你可要救救我,我還不想早死!”
陳一虎把一張符塞進了劉強口袋中。
“找機會燒了化水喝了,也許能管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