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虎由於失血過多,到醫院後昏迷了三天多才醒過來,昏迷的這段時間,高書記來看望過一次,照顧陳一虎的基本上是高敏。
高山就沒有陳一虎那麼幸運了,高山雖然是高敏的親哥哥,高敏對高山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不一樣,就沒有正眼看過高山,換藥上廁所都是高山一個人。
對於高敏這種重色輕友的人,高山隻能無奈歎氣。
陳一虎從墓室中帶出來的猞猁,也被趙秘書送到市動物救治站了,救助站這種冷衙門,市委書記秘書親自造訪等於來了半個書記,那必須是最高規格接待,對於送過來的猞猁那必須用全力救治。
動物的自愈能力是人不能比的,救助站無條件的救助,一天喂給猞猁三隻雞,幾天下來猞猁精神煥發,毛發也比之前要光亮很多。
這頭猞猁也不知道那年哪月被楊金符帶進古墓中的,也許它進入古墓後就再也沒有吃過東西,這麼多年不吃不喝也不知道這頭猞猁怎麼堅持下來的。
自從送到救治站後,這頭猞猁似乎知道了一樣,每天飯來張口,吃完就睡,就連救助站的老職工都詫異,這是他們這多年見過最聽話的動物。
一個星期後陳一虎和高山一同出院,高山腳腕子骨折需要回家休養,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高山想要康複最起碼要三個月以後了。
回到高書記家,高敏把高山的房間收拾了出來。
“還是有個妹妹好,我回屋休息會,你們聊!”
高山拄著拐就要回自己屋子休息,剛起身沒走兩步,就被高敏拽了回來。
“幹嘛高敏,我腿還受著傷呢!”
“你的房間現在被征用了,暫時由陳一虎同誌居住,至於你住哪裏...你自己想辦法。”
高山心中那個苦,就知道高敏怎麼會突然發善心給自己收拾屋子,原來不是給自己住的,而是給陳一虎住的,高山心說,他怎麼就沒有被楊金符那個老東西撓死。
“你讓哥去哪裏,我可是傷員,你讓我...”
“陳一虎也是傷員,他是我們請來的人,為了咱家的事受傷,是不是應該讓給人家住。”
“哈哈,說的不錯,不過我有一點要改正一下,不是為了咱家的事,而是政府的事。”
原來是高書記下班回家了,趙秘書也跟在身後。
“高山的屋子不小,一會讓司機和小趙再加一個床,今天就先將就一下。”
“高書記我還是去招待所吧!”
陳一虎也不好意思,自己莫名其妙的占了高山的房間,高敏這一係列的做法,就是在告訴其他人她稀罕陳一虎。
“你現在傷沒好怎麼能讓你住招待所,你就在家放心住,沒人敢給你上眼藥。”
高敏狠狠的瞪了一眼高山。
高山一臉無辜的扭過去頭。
“高敏你去做飯,我們都還沒有吃飯呢!多做幾個菜。”
把高敏支開,高書記就該說正題了,形象工程已經拖了好多天了,在拖下去,可能就不能如期完工了。
“高山你是敢考古的,你來說說下麵的古墓還有沒有價值開發,如果有價值開發,需要多少天能清理出來。”
高書記收起來剛才的小臉,現在一臉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