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幫人消災拿人錢財這是茅山的規矩不假,兩萬港幣是不是你下手有點狠了。”
“師父,這就要看對方是誰了,兩萬港幣對老百姓來說絕對是一筆巨款,對於楊誌那樣的老板不過是毛毛雨,我幫了他,他日後的收益遠超著兩萬港幣,他賺大了。”
陳一虎說的眉飛色舞,還不忘往嘴裏塞吃的。
“說的還真是這麼個道理,行你小子還有商業頭腦,日後你要是當老板不能忘了師父。”
張金甲隨後開玩笑的話,讓林修崖麵露難堪,他以為師父在點他。
“修崖不要多心,我沒有說你的意思。”
林修崖嘿嘿一笑,表示沒事,就說自己自己也的受不能反駁。
“師父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一下。”
陳一虎就把高敏的事情和馬家墳的惡鬼的事情說了一遍。
“高書記想讓我去市委上班,你說一個小道士去市委上班有什麼用,我到底要不要去?”
林修崖似乎非常驚訝,不過張金甲倒是非常平靜,似乎沒有感覺一點意外。
“你小子是怎麼想的?”
陳一虎沉吟片刻後開口說道。
“還是想跟師父在這清源觀多修幾年道,沒想過要入仕途,官場太黑了,我怕...”
張金甲晃了一下手中的筷子,打斷了陳一虎,他知道陳一虎想要說什麼。
“官場自古皆是如此,其能因你而改變,每行都有規矩,你說的那位高書記身居高位,他這麼做一定是有的打算。”
張金甲的話倒是跟高書記有異曲同工之妙。
“師父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去市委上班,要是去了,您怎麼辦?”
張金甲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聲。
“我沒說非要你去哪裏,再說了你遲早要離開清源觀的,你還真打算當一輩子道士,至於將來如何選擇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過完年陳一虎二十出頭了,按照那個年代說,陳一虎已經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了,農村的甚至十七八的都有孩子了,過年父母也提過讓陳一虎相親的事情,不過被他給拒絕了。
見陳一虎拿不定主意。
“你知道我們茅山道士為什麼人這麼少嗎?”
陳一虎和林修崖都搖搖頭。
張金甲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起來什麼過往,然後說道。
“抗戰前咱們茅山人才濟濟,我上麵有十幾個師兄,要說道術他們都比我強,抗日戰爭開始,為了國家不被小日本鬼子侵略,我的師兄,師叔,甚至是師爺都投入抗戰中,為了國家他們選擇犧牲,而我因為年齡小留下看守道觀,抗日戰爭結束甚至出現了十觀九空的情況,導致我們茅山人才凋零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有恢複,我跟你說這些你能明白嗎?”
茅山道士在國家大義麵前,義不容辭選擇跟外敵鬥爭,即使犧牲生命也在所不辭,如今雖然國家沒有戰爭,當國家再次需要茅山,他們依舊挺身而出。
為了發展經濟,招商引資過程中難免會遇到一些人力不可為的事情,這就需要茅山道士,不過不可能大張旗鼓進行,隻能悄無聲息的,而高書記就是看中陳一虎茅山的本領,解決一些棘手的事情,這樣做也是為了建設。
“我明白了,不管何時何地我都要把國家放到第一位,個人靠後站。”
張金甲點點。
“你能明白我很欣慰,修煉不是一成不變的,我們道門中人講究道法自然,你到社會中興許能夠比在這山中領悟更多,經曆坎坷才能成長,師父不要求你在身邊盡孝,隻求你日後不要愧對眾生百姓。”
“師父說的對,咱們茅山做的就是揚善除惡,不要太過於講究方式方法,我認為你到市委更能發揚咱茅山的門楣。”
林修崖也讚同陳一虎到市委上班。
“既然都這樣說,那我就去幹,絕對不能丟咱茅山的人,可是師父奶頭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