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虎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了,是時候跟高敏告別的,這幾日高敏對自己照顧的不錯,每天一頓雞湯,這才讓陳一虎恢複這麼快。
高敏見陳一虎收拾東西,本想要跟陳一虎再說到市委上班的事,可是見陳一虎執意要走,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反而是陳一虎先開口說道。
“高小姐多謝這幾日的照顧,日後有緣定能再會,告辭!”
“你...”
陳一虎挎起來自己的帆布包,就要朝門外走,急的高敏不知道該怎麼辦,陳一虎這一走誰知道什麼年月才能再見到。
“小夥子,這就要走,走之前也不跟我這個老頭子說一聲。”
高書記笑盈盈的出現在門口,此時的高書記沒有一點官架子,更像是一個慈和的老者,目光如炬用手指了指客廳的沙發,示意陳一虎坐下。
這是要跟陳一虎聊天的節奏,此時天還早,聊一會也不挨事,自己不辭而別確實不禮貌。
“高書記請坐。”
陳一虎還是非常有禮貌的讓高書記先坐下。
平時高書記走到哪裏,趙秘書就跟到哪裏,今天趙秘書沒有跟來,可能是他的傷還沒好利索。
“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大的忙,我還沒有好好謝你,這本明朝的道法雜技我可是托關係才找到的,就當是這次酬勞了。”
高書記從包裏拿出來一本非常古樸的書籍,看樣子確實有年頭了,陳一虎粗略的翻了一下,書中記載的確實是道門中的一些法術。
“這多不好意思,這幾日我的吃喝都是高小姐照顧我的,已經...”
高書記打斷了陳一虎的話。
“你太謙虛了,一身的本領何必如此謙虛,好男兒應該大展宏圖,爽居世外非大丈夫所為啊,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國家建設還能依靠誰。”
這一番話的意思就是說大丈夫身懷本領就應該大展宏圖,建功立業,而不是躲到世外之地,獨享安樂,那個年代正是國家快速發展的年代,各行各業都急缺人才,政府的頭等任務就是招商引資,而一些香港的投資商經常會因為場地的風水問題跟政府鬧的不可開交。
雖然ZF堅信無神論,可是香港的老板不吃一這套,所以高書記急缺陳一虎這樣有真材實料的人。
陳一虎不否認高書記話,自己何嚐想做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闖出一片事業,奈何官場的水太深,陳一虎不想深陷其中,所以才打算明哲保身而已。
“高書記官場那一套我學不來,可能會被人笑話,我不過是一個俗家道士而已,進市委的廟堂似乎有點挨不上吧!”
“小子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官場有官場的規矩,你們道家也有道家的規矩,每個家都有每個家的規矩,少用官場黑暗這樣的話給自己找借口,給你兩個選擇你是打算做樂不思蜀的阿鬥,還是要做臨死不忘複興漢室的天水薑伯約。”
這話就是告訴陳一虎,想要做一個心無大誌之人還是要做一個心懷大誌的人,陳一虎自然不會選擇做一個心無大誌的庸人。
他的確是在逃避,而現實總是這樣,你越想逃避的事情,它總會沒完沒了的找上門,這就是命,一個人命,有人天生就有富貴命,而有人天生就勞累命,雖然不公平可是沒有人可以改變。
陳一虎想要做一個清淨的道士,可是上天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高書記我自然不會做扶不起阿鬥,難道我隻有入仕這一條路可以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