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雞血加上朱砂,陳一虎忽略血液會凝固,在加上朱砂,這一碗就更粘稠了,都快用棍子攪動了,眼看就要天亮了,這一碗稠糊糊的東西,陳一虎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用。
“要不直接潑到對骨頭上吧!”
李村長見陳一虎遲遲不動手,也有點慌了,馬上天就要亮了,再不動手就晚了。
陳一虎不是不想往骨頭上弄,而是這一碗東西實在太稠了,需要稀釋一下,可是眼下又沒有東西可以稀釋,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帶水,就在兩人正發愁的時候,一陣陰風吹來,陳一虎身體一抽搐。
“有辦法了,怎麼忘了,老子至今還是童子之身,按照書上寫,童子尿也有驅邪的作用。”
當即轉過身去,對著碗就開閘放水,放完水陳一虎舒服的長歎一聲,李村長驚的一臉不可思議,心說這也行,真是想到什麼用什麼。
陳一虎端著冒著熱氣的三合一神器,一邊用木棍攪一邊,一邊衝著李村長壞笑。
“李村長看看我的三個合一大殺器,別說厲鬼,就是鬼王來了也頂不住。”
“趕緊操作,這天馬上就亮了,你也不嫌惡心。”
李村長嫌棄的退後兩步,看著陳一虎那一碗紅色的液體,李村長想到了最惡心的東西,越想臉越綠,最後差點吐了。
“一把年紀的人了,這麼矯情!看我的!”
陳一虎沒有一股腦的全部潑在白骨上,而是用木棍粘了一點三個合一,然後用木棍塗在一根骨頭上,紅色液體上接觸頭白骨上,就聽到嗤的一聲,白骨上冒起來一陣白煙,煙中帶著一股子惡臭,差點把陳一虎熏一跟頭。
“真他媽的醜,果然是吃人食不做人事的小鬼子,都壞到骨頭裏了。”
說明陳一虎自配的這一碗三合一管用,既然管用陳一虎也不吝嗇,一碗全部澆在小日本的骨頭上,有幾根沒有粘上,陳一虎用木頭棍扒拉一下,讓小日本的每一根骨頭都粘上自己調配的三個合一神器。
地上的一堆骨頭嗤嗤的冒著白煙,惡臭熏的陳一虎和李村長臉都綠了,站在上風口也能聞到陣陣惡臭。
此時的阿蘭家,躺在床上的老爺子,忽然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就像貓見到了老鼠一樣,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飛快的向外跑,不過此時阿蘭爺爺好像是沒有方向感的蒼蠅一樣,在屋內來回亂撞,屋內的家具都被阿蘭爺爺撞爛了。
阿蘭從自家屋跑出來,看見自己爺爺正痛苦的在屋內亂撞,屋裏一片狼藉,可是又不敢上前,隻能焦急的站在一邊心疼的流眼淚。
李富貴走到跟前,看著老爺子的架勢,陳一虎那邊應該得手了,現在他隻需要看住阿蘭爺爺別讓他逃出去,可是也不能任由老爺子在屋裏亂撞,別一會厲鬼沒趕走,人先涼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想辦法讓老爺子停下來。”
陳一虎沒想到阿蘭爺爺會這樣,他忽略了,鬼靠陰氣辨別方向,現在陳一虎斷了厲鬼的陰氣來源,就相當於弄瞎了厲鬼的眼睛,厲鬼沒有本體輸送的陰氣,此時附在阿蘭爺爺身上就如同被烈火焚身一樣難受,可是它有舍不得丟棄阿蘭爺爺這個身子。
阿蘭爺爺想要獲得新的陰氣,可是又找到不到出去的門,隻能在屋裏亂撞。
李富貴輕車熟路的找來一根繩子,緩緩走到阿蘭走到阿蘭爺爺身後,一把抱住阿蘭爺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平時力大如牛的老爺子,今天身體軟綿綿的,跟以往一點都不一樣了,李富貴基本沒有用什麼力氣就把老爺子綁了起來。
此時山中的陳一虎和李村長,見地上的白骨都化成了一攤黑水,陳一虎點點頭,按照《金陵法冊》上講鬼的本體被毀,那麼鬼的法力就被摧毀一大半,雖然日後還能修煉,不過短時間是不可能恢複了。
“李村長這裏是事情處理完了,咱們趕緊回去!”
“好好好”
李村長連說了三個好,每個好都代表了不同的意思,第一個好,是誇讚陳一虎,第二個好,是這件事終於處理好了,第三個好,是同意馬上回去。
臨走的時候,陳一虎從凶地中撿了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揣進口袋中,這塊石頭冰涼刺骨,就跟剛從冰箱中拿出來的一樣。
要說這塊石頭,陳一虎一定有大用處。
二人急匆匆的朝山下走去,此時阿蘭爺爺被綁在地上,難受的隻能來回翻滾,就跟剝皮的蛇一樣,口中說著人根本聽不懂的鳥語,不過有一句話到是能聽懂就是“八嘎”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