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房間,隻剩喘息,一道粗重,一道嬌軟
……
翌日,晨光熹微,透過窗簾,刺耳的電話鈴聲響了一聲又掛斷。
不過,床上熟睡的人還是被吵醒,顧靳緩慢睜開眼睛。
全身肌肉酸痛傳來,某個不可忽視的地方傳來難以啟齒的感覺,昨晚顧靳並沒有失憶,清晰的片段回憶起來。
想到昨晚某些時刻……對話,臉開始陣陣發燙。
“乖,放輕鬆……對,寶寶真棒”暗啞低沉聲線猶在耳畔。
“輕……一點”
“輕一點?”對方重複了一遍,“那怎麼幫你解……情欲”
!呼呼
顧靳呼氣 抬手給自己臉上猛扇風降溫,慢動作般扭頭瞥向旁邊,肩膀微微放鬆。
旁邊並沒有人,魏北不知幹嘛去了,顧靳側耳聽了一下,客廳裏也沒有聲音,應當是有事出去了。
這就好,顧靳一想到昨晚自己纏上去的模樣,就有些臉皮薄,平靜的臉色驚慌失措,滿是羞恥。
他慢吞吞掀開被子下床,動作因為不適有些緩慢,看清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痕跡時,尤其是胸口。
他動作一頓。
那一塊已經被撚熟透的皮膚,上有一個紅色月牙胎記,魏北格外喜歡。
“寶寶,好巧我也有,同樣心髒的位置,所以我們天生就是一對呢”
暗啞冷沉的嗓音猶在耳畔。
他動作突然變快,找了套幹淨休閑套裝換上後,才自在了許多。
又恢複了一貫的平靜和鎮定,身體除了不適還有一種奇怪感覺,顧靳有些猜想。
不過,剛才手機鈴聲好像響了?
打開手機是邪飛的電話,隻呼叫了一秒。
誤觸?
顧靳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把電話回撥了。
“喂”對麵聲音混雜在重音樂裏聽起來很頹靡,像在酒吧買醉。
“怎麼了?”顧靳察覺不對勁,有些擔心。
“我廢了…”
……
顧靳到達邪飛所在酒吧時,他已經喝了幾個小時,半夜抵達陽城,孤身一人買醉。
連個行李都沒帶,顯然不是來休假的。
顧靳把他酒瓶奪走,放在旁邊,看著他頹敗不堪的模樣。
無奈道:“到底怎麼了”
“手”邪飛已經喝迷了,目光無意識落在自己右手指,神情痛苦。
顧靳意識到什麼,呼吸一頓。
天才電競少年的一雙手,何其珍貴,榮光背後卻是無盡消耗。
“完全不能打了嗎?”顧靳抿唇道。
“對,醫不好了”邪飛苦笑,拿過旁邊酒瓶又狠狠幹了一口。
也是,沒有誰比邪飛更重視那雙手,必然已經想盡辦法醫療。腦海裏忽然閃過上一次邪飛來陽城時,說的那句以後來陽城開遊戲廳。
恐怕那時就已經早有苗頭。
邪飛作為他為數不多的朋友,如此遭遇,也讓他心有些堵。
顧靳發了個消息給方棕,沒一會方棕就來了,兩人扶著邪飛出酒店,站在門口。
方棕跑去買解酒藥,邪飛已經爛醉如泥,整個人靠在顧靳身上,腦袋垂著。
酒吧門口來往行人魚龍混雜,顧靳並沒注意路旁廣告牌後,哢嚓一聲,照片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