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蕭瀾:“雲寒準備了,把你的入場券拍給我看看,我讓人將我們的位置調換到一起。”

掛斷電話後,向晚就將入場券拍了圖片發給夜蕭瀾。

景雲寒看了一下,說道:“這麼巧,我們的位置剛好是挨著的,都是中間的貴賓座。”

他也訂了兩張,四個位置是緊挨著的。

夜蕭瀾說道:“也是,沈墨給小晚的入場券,位置肯定會選最好的。”

“對了,上麵的拍品有幾件是項鏈?”

景雲寒說道:“項鏈一共有五條,款式老舊的,除了我妹妹這條,還有兩條。”

說完,他又自嘲地笑道:“是我反應過激了,冷岩不是說了嗎?妹妹當時被下了絕命蠱,又誤吞了天陽珠,他也是確定了我妹妹沒了呼吸,才將她扔進河裏的,怎麼可能有奇跡發生?”

“就算這條項鏈出現,也說明不了什麼,沒準是誰從河裏打撈上來的,因為家裏急需用錢,才抵押了出去,現在手頭寬裕了,便想將那條項鏈贖回來。”

夜蕭瀾跟他是同樣的想法,便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現在能找到你妹妹身上的貼身之物,也算是留個念想。”

第二天,夜蕭瀾開車去沈家接了向晚之後,三人就坐飛機去了陽城。

因為怕影響到景雲寒的心情,夜蕭瀾沒再提及項鏈的事。

到了提早預訂好的酒店,看到前台遞過來的兩張房卡,向晚問道:“怎麼隻有兩間房?”

景雲寒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小晚,一開始我不知道你要來,就訂了我跟蕭瀾兩人的房間,後來聽說你也要過來,本想再多訂一間,卻發現這裏的房間都被訂完了,現在正是旅遊季,各個酒店的房間都已經預訂出去了,怕是沒有多餘的房間了。”

向晚也知道現在再想訂房間,肯定很難。

不過他們這樣的身份不至於連多一間房也訂不到吧?

向晚懷疑地看著景雲寒,總覺得他是故意的。

景雲寒解釋道:“這裏是秘門的產業,正因為是我們自己的產業,我們才更應該以身作則,不能搞特殊化。”

向晚:“……”

行吧,景雲寒都這麼說了,她還能怎麼辦?

她剛想說,讓景雲寒跟夜蕭瀾兩個大男人將就一下睡一個房間,就聽景雲寒說道:“反正你們倆是男女朋友關係,你們就住一個房間,我不太喜歡跟人合住,我先上去了。”

向晚隻好把自己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跟夜蕭瀾共處一室而已,也沒什麼關係,大不了她睡沙發。

幾人在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又一起吃了晚飯,就各自回房。

回到房間後,向晚就先去浴室洗了澡,然後抱著枕頭和被子放到沙發上。

“你這是幹什麼?”

向晚說道:“我覺得我還是睡沙發比較好。”

夜蕭瀾挑眉,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才剛滿十八歲,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

要是按照他們秘隱島的規矩,十八歲都可以嫁人了。

不過在他眼中,向晚還是個小丫頭。

聽說太早過夫妻生活,對身體也不好,他還想等他的小丫頭再長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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