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硯。”蘇暖怔怔看著他,委屈得沒有自我。
“我累了,不想玩兒了,放了我,也放過你。”
厲硯一氣之下捏住她的下巴:“這麼快就要投懷送抱啊,你對男人這麼沒有抵抗力啊,周文允柔情似水,給你什麼承諾?”
厲硯根本沒下狠手,比起陸子陽,他一邊傷害,一邊心痛。
蘇暖雙眉微擰,哽咽得說不出話。
厲硯霸道地吻上去,蘇暖一動不動任他親吻。
可厲硯沒打算放過她,雙手將她身上的睡衣扯下,一抹白皙的玉體任由他處置。
蘇暖沒有抗拒,也沒有迎合,第一次,她全然沒有心情配合他。
涼颼颼的晨風從窗外吹來,白皙的身體微微一顫。
厲硯頓時停下,薄唇從她的脖頸上離開。
厲硯彎下腰,從地上撿起剛才被他扯下的睡衣,重新幫她穿回去。
“蘇暖,沒有我的同意,你必須乖乖待在我身邊。”
蘇暖嗓音顫顫地說:“厲硯,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這麼自私。”
他的眼神銳利而灼熱,緊緊盯著蘇暖,仿佛要穿過她的靈魂。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狠厲:“你以為,被包養是件好應付的活嗎?既然答應了,就該好好履行,在我放你走之前,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他的表情極其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撂下狠話,轉身離開。
本職工作?
服侍你,忍受你的冷漠,花你的錢,像隻花瓶守在空蕩蕩的房裏,這就是本職工作嗎?
蘇暖忍無可忍,爆發式地大哭起來,她蹲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孤獨,恐懼席卷而來。
他總是肆無忌憚地欺負她,時而把她寵成女王,時而又想要把她握在手心,一把捏碎。
……
午後的陽光懸在半空,厲硯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身體微微朝後傾斜著。
他的雙眼看起來有些疲乏,昨晚照顧蘇暖,他睡得並不好。
看著那個女人,他的心疼得萬分厲害,他越想讓她服軟,她越發反抗,而他便越發想盡辦法折磨她,隻要她一天不開口,一天不服從內心的感覺,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嘴硬的女人,女人最起碼的撒嬌,黏人的行為她都不會,自以為是的女人,以為那麼容易讓一段關係隨隨便便就結束。
他的眸光裏,仿佛藏著一片深不見底的湖,深邃而內斂的目光著實讓人看不透。
羅秘書敲響辦公室的門,厲硯保持姿勢不變。
羅秘書朝他走近,眉頭一蹙,歎了一聲坐到客椅上。
厲硯語氣冷冰冰地,不帶感情色彩地說:“一早上不見你的人,現在歎什麼氣啊?”
羅秘書手指有意無意地輕撓著眉心,又歎了一聲,深沉得似在思考如何開口。
“有事說事,別老歎氣。”
羅秘書繼續哀歎……
“哎……”
“羅子皓,有完沒完。”厲硯忍無可忍,傾斜的身體倏地坐直,一股狠厲的目光直擊羅秘書。
“厲總,”羅秘書無奈地說:“你昨晚下手怎麼那麼重,周少現在還躺在醫院呢,醫生說小問題,上了藥,可他哼哼唧唧,這裏疼,那裏痛的,還說什麼腦震蕩,醫生沒辦法,讓他繼續留院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