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呀,男人欺負女人就可以,女人欺負一下男人,誰說不行的,蘇忍經得住你欺負,別縱容他,該出手時就出手,我不會護著他的。”
蘇暖瞬間看起來就不像個親姐姐,但細想,又像個迫不及待要為兒子說一門親事的老媽。
沈怡止不住地低頭悶笑,蘇暖現在看起來,並不像個柔柔弱弱的女人。
“那你和厲硯,究竟是誰欺負誰多一些?”
沈怡饒有興趣地盯著蘇暖,期待從蘇暖口中聽到意想不到的答案。
蘇暖微微一愣,這想都不用想,除了被厲硯欺負的份,哪有她什麼事,厲硯向來的作風都是欺負完了,再給顆糖甜甜。
她撇撇嘴,抿唇道:“這還用問嗎。”
沈怡嗤笑出聲,連客廳兩個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厲硯揚聲道:“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沈怡轉身擺擺手,回頭繼續說道:“以前,厲硯對我姐,百依百順,我姐那個人,太過強勢,其實,能忍受她那個臭脾氣的,還得是厲硯,和厲珩結婚後,其實他們經常吵架,”
“我姐三天兩頭往娘家跑,其實她是後悔的,後悔背叛了厲硯,她的愛慕虛榮,毀了她自己,”
“可是已經沒用了,厲硯自此不再回厲家,他不去愛,就連送上門的女人他也不看一眼,他把所有心思放在工作上,知道他的人都說,是厲硯把沈悅放進了心裏,關上了心門,不知道他的人,都覺得他是禁欲,”
“我曾經也以為他忘不了沈悅,可當我看到他把你抱回病房,把喝醉的你抱走,還有他看你的眼神,”
“每一個動作和眼神,都是對蘇暖你的愛……蘇暖,沈悅已經過去了,厲硯是愛你的。”
沈怡發自肺腑的一番話,頓時讓蘇暖不知所措。
這何嚐不是她所期待的,她怎會感受不到厲硯對她的感情,而她對厲硯,何止是愛,更是依賴。
她從未體驗過愛情那種叫人心痛的感覺,卻在厲硯這裏,體會了疼痛難耐,寢食難安,思念成疾。
等把沈怡和蘇忍送走,蘇暖終於鬆了一口氣。
厲硯把她攬進懷裏,心疼地說道:“是不是累壞了,以後我不點菜了,請個保姆吧。”
蘇暖輕鬆地靠在他懷裏,幸福地說道:“給你做飯也是件幸福的事,請個保姆還怎麼拴住你的胃,再說,做飯就是一件極小的小事,我樂意為你服務。”
蘇暖在他的懷裏,仰著腦袋欣喜地看著他。
厲硯垂眸,迎著那雙澄澈的眸子,寵溺道:“蘇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答應我的求婚吧。”
“厲硯,再容我想想好不好,”蘇暖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我一無所有,任憑你怎麼都好,如果你要一輩子是這樣的關係,我願意陪你玩,結不結婚無所謂的,不做厲太太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