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泛著幾分失落,厲硯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下:“你買的,我都喜歡。”
厲硯真是把她拿捏得穩又妥,一下就哄得蘇暖春心蕩漾。
陡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兩人的你儂我儂。
蘇暖拿起電話一看,是周文允打來的,估計是已經到了樓下。
“厲硯,文允的電話,我得走了。”
“讓他等著。”
霸道的男人,繼續吸吮著紅唇,好像這一別,再也見不到一樣。
“厲硯,好了。”
若不是蘇暖催促,厲硯還打算把她扛進臥室再戰一回合。
他意猶未盡地放開她,舌尖舔舔薄唇,滿是她殘留的餘香。幾分不悅地說:“我送你。”
轉身拉起行李箱,陪同蘇暖出了門。
誰知,周文允早就按耐不住,坐了電梯上樓。
電梯門打開的一瞬,看到門口的兩人,連聲抱怨厲硯:“厲硯,你怎麼沒去上班?怪不得暖暖半天不下樓,你纏著人家吧。”
蘇暖瞬間臉頰泛紅。
厲硯倒大方承認:“可不是嘛,兩天見不到,該做的不是得提前做咯。”
蘇暖一臉赧然,這種話也說得這麼自然。
蘇暖不想再多待一秒,接過行李箱,走進電梯。
“我先走了。”
厲硯看著滿臉通紅的蘇暖,越發得意,周文允扶扶眼鏡,勾起一抹壞笑,自然是見怪不怪,都是一路貨色。
“兄弟,你忍忍啊……暖暖我就先帶走了。”
直到電梯門關上,厲硯那迷人的眸子才收了回去。
帥氣地轉身,單手抄兜給羅秘書撥去電話:“我收拾一下出發,把會議安排在兩點。”
……
南部是一座別有一番味道的城市,像一個戴著神秘麵紗的女人,吸引著來者去探索她。
這裏離江城七百多公裏的路程,開車得大半天。
下了飛機,蘇暖已經累得不成樣,昨晚一宿沒睡好,被厲硯折騰得腰酸背痛,加上暈機情況有點嚴重,一張臉盡是蒼白。
周文允倒是挺憐香惜玉,在飛機上又是幫蓋被子,又是撫摸額頭監測蘇暖的身體情況。
一下飛機,就聯係了校區負責人,把演講時間往後推了推。
之後便安排人到機場,直接把人送回酒店。蘇暖躺在酒店的床上,滿臉的歉意:“文允,不好意思啊,因為我耽擱了正事。”
周文允坐在床邊,撓撓眉心,一本正經道:“暖暖,要不是因為你,我才沒機會跑酒店來偷懶呢,其實,我也有點暈機。”
蘇暖凝眉,打量麵前精神抖擻的周文允,怎麼看也看不出暈機的樣。
蘇暖弱弱地問:“你有什麼感覺?”
周文允冷道:“就是……”
他說不上來,暈機在他身上從未顯現過。
“暖暖,那你是什麼感覺?”
蘇暖掀起眼簾想了想:“頭暈、惡心想吐……差不多就是暈車的感覺。”
周文允連連點頭:“哦…我呢,就是頭有點暈,然後一想到那些精英講師的演講,腦袋就‘嗡嗡嗡’。”
這算暈機嗎?
蘇暖詫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