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掃在臉上,酥酥癢癢。
厲硯得逞地說道:“知道認輸啦,可我的提議已經過期,現在,是不是後悔了?”
三天,蘇暖早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
厲硯,竟然在懲罰她,折磨她,報複她。
蘇暖喉嚨瞬時哽咽,眼睫微顫,身體不禁哆嗦起來。
纖細的手輕輕抵在壁壘般的胸膛上,試圖將他推開。
蘇暖慌了,她的心不受控製的難過,她後悔了嗎?
但她還想要保留最後一絲尊嚴,她要逃離這裏。
她剛轉過身,長臂陡然從後麵環住她,玲瓏的身體又被束縛住。
緊緊的,霸道的,像繩索把她捆住,耳邊輕輕劃過責備的聲音:“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是沒把我放眼裏。”
他生氣了。
薄唇落在蘇暖的耳尖上,她立刻緋紅了臉,紅到耳根,再蔓延至耳尖。
“蘇暖,跟我在一起吧。”
蘇暖怔怔地回頭,蹙眉看去,清冽的臉上蕩著一抹壞笑。
毫無防備之下,薄唇就蹭了上來,給了一秒的甜頭,溫柔地提醒:“再猶豫,就沒有下一次了。”
蘇暖轉身,勾了勾唇角,溫順道:“好。”
幹脆利落。
厲硯痞痞一笑,手指勾起蘇暖的下巴:“誰給你通風報信的?”
蘇暖輕咬下唇,盯著他的臉,略帶幾分醋意:“還能有誰,那群小迷妹唄,左一個厲醫生,右一個厲醫生,又帥又溫柔,還親自教學新來的小護士怎麼找血管……“
“說到高冷的‘刀神’,個個精神抖擻,說的是你嗎?厲醫生。”
厲硯眉頭一蹙,“是我,蘇暖,你是吃醋了嗎?”
“哪有。”
“還嘴硬。”
厲硯上手攬住盈盈腰肢,低頭銜住紅唇,一陣狂吻,就不像個生病的人,狂野至極。
“厲硯,厲硯,停……”蘇暖拍著厲硯的肩膀,呼吸有些急促地說道,“你不是做了手術嗎?碰到傷口怎麼辦。”
厲硯淡淡一笑,“讓我餓肚子就已經很殘忍了,喝口水總行吧。”
“手放這兒。”
他把蘇暖的手往自己脖頸上拉。
“你送上門來,總該做點什麼吧。”
蘇暖羞澀地埋進他的頸窩,輕聲細語地說:“我先回去吧。”
“不行。”
“和我一起睡。”
“明天我讓沈怡把你的藥和針水按時送到這邊,你就和我躺一起,方便照顧。”
蘇暖:“……”
“不要。”
厲硯嚴肅道:“為什麼不要?”
蘇暖一臉愕然盯著他:“我怕你受到影響。”
厲硯蹙眉:“嗯?”
她雙手勾著厲硯的脖頸,一雙大眼睛澄亮的望著他。
“沈怡那邊的人,都知道我的情況,已婚,流過產,”
“我被議論沒關係,你不一樣,你的身份,地位,可不能胡來。”
蘇暖看得挺通透,卻又懂事得讓人心疼。
厲硯麵色平靜,伸手輕輕捏起她的臉頰:“傻瓜,這世上,就沒我厲硯怕過的事,我就喜歡胡來,今晚就睡這兒,該做的也不能做,摟著你睡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