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立刻躲閃開。
厲硯可不想輕易放了她,這個又笨又蠢,居然為了離婚去陪酒的女人,他花了多少心思對付那群蠢貨。
差點氣出內傷。
修長的手指霸道地將蘇暖的下巴抬起,微微俯身,額頭抵住她,鼻尖輕輕地與她蹭了蹭。
蘇暖心跳加速,她根本抗拒不了渾身散發荷爾蒙的厲硯,加上酒精的作用,她身體不受控製地迎合厲硯。
第一次,她主動吻上去。
這個男人的唇,果真軟軟綿綿,溫溫熱熱。 蘇暖吻得上癮一樣,想一直吻下去。
可厲硯突然掃了她的興,薄唇倏然躲開。
厲硯直勾勾望著緋紅的臉,嘴角噙著一抹得逞的笑:“想要一直吻下去,就回答我的問題。”
蘇暖半眯著眸子,臉色瞬時有些不對勁,伸手就勾住厲硯的脖子,深深埋進他的頸窩。
腦袋在他身上蹭了幾下。
“蘇暖,你在逃避我的問題嗎?”
蘇暖搖搖腦袋,“我胸口難受……”
厲硯緊張地雙手把頸窩裏的腦袋抬起,蹙眉問道:“哪裏不舒服?”
蘇暖惡心了幾下,胸口一陣翻江倒海:“厲硯,我想吐……”
這是友情提示嗎?
還沒等厲硯反應,蘇暖來不及邁開的嘴,直接對準厲硯的胸口上。
“哇……”
嘔泄物全灑在厲硯身上。
白色的襯衫濕了一大片。
蘇暖難受地靠在他身上,厲硯哪還顧得上那些令他作嘔的東西,連忙抱起蘇暖往衛生間去。
又是馬桶邊上,蘇暖透徹地趴在馬桶上吐了一陣。
厲硯則蹲在一旁,滿是擔心地幫她捶著後背,緊張地問道:“好些沒有?”
蘇暖難受得渾身沒有力氣,癱軟地坐在地上,她此刻更擔心的是,她與厲硯的債務,何止是猴年馬月,怕是下輩子也還不清。
“厲硯,衣服手洗行不行?”蘇暖一臉認真地看著厲硯身上被弄髒的衣服,慚愧得蹙緊眉心。
厲硯臉上忽掛不明情緒,嗓音冷漠地說:“不行,這樣的衣服,我不可能再穿第二次。”
蘇暖:“……”
訛錢的主,這跟搶銀行沒兩樣,黑。
蘇暖垂著腦袋,一麻袋也裝不下的心事。
厲硯起身,半斂眸子盯著地上的蘇暖:“林佳媛下手還是太輕了,就該多給你下點藥,睡到天亮不是更好。”
絕情的男人,前腳對人窮追不舍,後腳就冷言冷語。
蘇暖驚愕地抬頭看著他,無奈地輕抿紅唇。
“洗個熱水澡吧,我看你應該清醒清醒才是。”
厲硯邊說邊走向右側的浴室,在裏麵待了一會兒走出,“我幫你把水弄好了,毛巾在左手邊掛鉤上,浴袍在右手邊櫃子裏,有需要大聲喊我。”
說完,轉身出門。
“你去哪兒?”蘇暖緊張的喊住他。
厲硯轉身看過來,眉梢一挑,輕佻地扯唇:“怎麼,舍不得我?要不、一起洗?”
蘇暖:“!!”
一定是思想不幹淨,厲硯帶上門離開後,蘇暖的臉越發緋紅。
任誰也無法忍受,厲硯又欲又撩的眼神和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