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這麼叫……順耳。”
水靈的眸子裏全是那張俊臉,不安的雙手乖乖落在壁壘的胸膛前,咫尺的距離,砰砰砰的心跳聲似乎出賣了她。
“蘇暖。”
“嗯?”
“你愛陸子陽嗎?”蘇暖怔住,雙眉微微蹙起。
灼熱的呼吸掃在臉上,癢癢的,紅唇輕抿:“愛過……現在、不愛了。”
撲閃的雙眸泛起淚光,瞬間像斷了線的珠子,顆粒分明地跌出眼眶。
隻見厲硯喉結上下一浮:“離婚吧,趁我的提議還有效。”
話音未落,蘇暖驚愕地抬眸。
難以捕捉情緒的幽瞳直勾勾盯著她。
“蘇暖,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的提議不是長期有效的。”厲硯認真的盯著掛滿淚痕的臉頰,溫熱的手掌往上一抬,捧著蘇暖的臉,拇指輕輕擦去眼裏溢出的晶瑩的淚珠。
蘇暖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輕輕一推,掙脫他的束縛。
什麼狼虎之詞。
還有這種勸人離婚的人。
真是大開眼界,堂堂【厲氏集團】的老大,在依山…伴鬼的地方,不假思索地說這種話。
確實,他比鬼更可怕。
蘇暖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不停,吞吞吐吐地說道:“都說勸和不勸分,哪有你這樣的人,讓人離婚都說的理直氣壯。”
“厲硯,你確實比鬼可怕,我看山上的鬼見了你,都要避讓幾分才行。”
蘇暖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竟敢懟到人人都敬幾分的厲硯這裏。
厲硯則在一旁,緩緩放下落空的雙手,眉眼一挑,嘴角生出幾分笑。
長眸微斂地盯著盡力掩飾著慌亂不堪的蘇暖自說自話。
直到蘇暖停下來,厲硯身體往前一傾,把人抵在車門上,右手扣住蘇暖的後腦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蹦亂的心簡直要跳出來。
她越掙紮。
他越用力。
蘇暖被吻得快窒息,拚命拍打他的胸膛,厲硯才依依不舍地放過她。
浮躁不安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在靜寂的夜裏,十分悅耳動聽。
蘇暖被吻得缺氧一般,微張著唇極速呼吸:“厲硯,你每次都這樣隨心所欲,我沒同意你這麼做,你這叫騷擾……”
厲硯雙手撐在車門上,把蘇暖固定在一個位置,舌尖輕舔唇角,痞痞的露出一抹笑。
回味無窮。
不顧蘇暖的提醒,薄唇又悄然落在她的額頭上,鼻梁,慢慢地又滑落到紅唇邊緣。
“成年人的遊戲,你情我願,何來騷擾一說,床都上了,還這麼矜持。”
“蘇暖,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要不要跟我。”
“隻有這一次機會。”
……
兩人一路保持沉默。
蘇暖的心還未平靜下來,臉頰緋紅通透,微張的紅唇輕輕吐氣。
厲硯心情自然豁然不少,懲治了這個笨女人,別提多解氣。
“停車吧!”在小區前的一個路口,蘇暖忽然開口。
厲硯當沒聽見,繼續前行。
蘇暖焦急地說:“厲硯,我讓你停車啊!”
過分緊張的語氣,厲硯斜瞥過去,清澈的眸子似要溢出淚來。
厲硯一個急轉,把車停在路口打開車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