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樣心才在一個方向上,據說這是‘心心相印’的唯一辦法。”尹天涼笑著說道,總朝著一邊睡會很難受地,這廝現在也不一個時辰翻一次身了。
“嗬嗬……”陸君則笑了,輕輕一個用力便將她重新翻身回去對著他,拉著她的手摸上他的胸膛。
兄弟,你能不這樣嗎?當自己是永動機?
不過,尹天涼的眼睛卻在瞪大中,狐疑地看看陸君則:“上次我怎麼沒留意。”
“上次哦哦你太緊張了,隻會眨巴眼睛裝無辜了。”陸君則笑著說道。
尹天涼的手還摸著人家的右胸,感受那裏強有力的跳動,那裏有一顆“不同尋常”的心髒。
“心長在右邊很少見。唉,還真是一顆不‘安分守己’的心。”尹天涼說道,扁扁嘴。
“如此哦哦要和為夫心心相印便不用背過身去了,管它是否‘安分守己’。”陸君則說道。
“所有心長左邊的女人都可以和你心心相印了。”尹天涼說道,繼續扁嘴。
陸君則揉揉她的頭發捏捏她的臉笑著說道:“可是,全天下隻有哦哦你有這種心心相印的怪理論。”
呃……這話能當成是表白嗎?
尹天涼看著陸君則,眨巴眼睛,兄台,給個確定的答案唄。
“又裝無辜?”再揉她的頭發:“這顆不‘安分守己’的心隻有碰到哦哦的怪理論才行,呆瓜。”陸君則這回不哈哈笑了,改成了溫柔淺笑。
尹天涼頓覺眼前一片桃花飛舞,自己也輕飄飄地似乎要飛起來了。
“萬一你用這個怪理論去哄別的女人開心就沒用了。”尹天涼說道。到時候這廝再搞出個深情款款的眼神,小肩膀一露小眼神一溫柔,估計沒幾個女人不心動。
“你不給為夫這個機會不就行了?”陸君則說道。
狐疑地看他一眼,哥們,這也是剖白心意嗎?
“你要娶我也攔不住。”尹天涼說道。
“那就不讓娶。”陸君則說道。
“那你要是一氣之下休了我呢……我……”又消音了……
良久之後,陸君則無奈地歎了口氣:“怎麼又呆了?”
太陽今天休假,由烏雲代班。尹天涼早起便眼皮跳個不停。
剛吃過早飯,一隊人馬來到陸府,為首的綠衣太監一臉肅穆,他那一臉特殊的粉白在這種烏雲滿天的情況下看像是墳地裏的紙人被直接抬來了。手裏那根像大號毛筆樣的拂子杵在他肩膀處。他帶來了一道聖旨,宣兩位覲見。
看這表情,見了也沒好事。
上了馬車,陸君則看看尹天涼:“卸甲歸田了我們去哪裏走走?”
“隨便哪裏都好。”尹天涼笑著說道。
看陸君則一派淡定她便放了心。有啥?最差就是踢他們回家吃老玉米唄,正好她當減肥了。
進了宮,還是在紫霄宮覲見,隻不過這次是他們夫妻兩人一起,尹冽來了,從他們身邊走過,坐在龍椅上沉重地咳了兩聲。
“你們倆真是讓朕失望。怎麼可以做出如此對不起朕的事。”尹冽開口了。
“臣不知皇上所言何事。”陸君則淡淡開口,語氣如常。
“不知道?那朕便讓你知道知道,長德,把東西給他看看。”尹冽說道。
馬上就有太監捧著托盤來了,托盤上一張粉色的簽詞,像是黃螺觀裏的,還有一把匕首,一把看起來很有異域風情的匕首。
“這兩樣郡王妃你可認識?”尹冽問道。
認識,認識個屁!
“回皇上,不認識。”尹天涼說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殺人於無形的“莫須有”罪名?
“不認識嗎?薑公遇文王的簽詞,差點要了監察禦史梅昆的命的匕首,都不認識了?”尹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