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櫻和楚星喏拉開一段距離,手中捏著半片樹葉說:“我在幫她摘樹葉。”
雌性或多或少是有些懷疑,挽著香櫻胳膊,對楚星喏說:“你和她應該去完沙坑啦,就先回去吧,讓她陪我去一次。”
楚星喏毫不在意,轉身就走,去了楠晞那邊:“給我凝一個黑色花環,我想戴。”
楠晞意念一動,手中多出一個花環和一朵粉色小花花,前者給她戴好,後者喂給她吃。
楚星喏摸摸頭頂上花環,眉眼彎彎地坐回雌性堆。
幾個雌性見她頭上戴著東西回來,沒詞也是硬誇。
她嘴角含笑,一直高度觀察著那些雌性的一舉一動,更不會讓自家幼崽靠近她們。
香櫻和另一個雌性去了很久廁所才回來,看到楚星喏頭戴花環也誇了幾句。
夏季的天氣讓幾個雌性很快就口幹舌燥,聽到她們說想喝水。
楚星喏便提議:“水太普通喝這也沒意思,我請你們喝個好東西。”
幾個雌性還是第一次聽到果汁這個詞,顯得比較好奇。
楚星喏從包袱裏拿出果汁,讓星辰冰鎮一下,又給每個雌性倒上一杯。
雌性喝之前,身邊雄性都動作一致的把果汁檢查一遍。
香櫻:“那個你別介意哈,我吃食物喝水前家裏雄性都喜歡檢查一下。”
楚星喏嗯了一聲:“檢查一下放心。”
說完,她自顧自的喝著,微涼果汁流入肺腑,就仿佛探尋到了清涼的秘密寶藏,讓人在炎熱中找到了片刻的寧靜。
雄性們檢查完,又看到楚星喏一杯接著一杯喝,雌性們也喝了起來,這一喝就停不下來,楚星喏拿的那兩個竹筒根本不夠分。
這時,雄性做的食物也好了,大家聚在一起就開吃,因為食物是他們跟著一起做的所以沒有檢查。
楚星喏突然捂著肚子,一臉痛苦:“楠晞我肚子痛。”
家裏幾個雄性立即放下手中食物,圍在她身邊。
炎翼把她圈在懷裏,眼底盡是焦急之色,對楠晞問道:“喏喏怎麼樣?”
楠晞:“冰果汁喝多了,才會出現這種不舒服,治愈沒多大用處,需要我們幫她揉肚子緩解。”
這附近沒有樹洞,瀾禾隻好再次變獸態,雄性七手八腳鋪好獸皮,炎翼溫熱的大掌在微微凹陷的小肚子上輕輕揉動。
除了星辰和楠晞,幾個雄性輪番給她揉。
小崽子們急的原地直跺腳腳。
那些吃食物的獸人朝她們這邊看了一會,也隻是一會就繼續吃食物,不光沒有關心,不知是誰還嘟囔一句真嬌氣。
炎嘢聽到這話就想起身去幹架,隻感覺手臂一沉,瞧著對他俏皮眨眼睛的小雌性,再看身邊幾個雄性,心裏頓時明白怎麼回事。
楠晞可是巫醫,一個簡單的肚子痛怎麼會治不好,原來是他們一起演的戲,就他不知道。
莫名的心中多出一股邪火,抓起小手放在嘴邊咬上一口。
楚星喏漂亮的水眸中掀起層層委屈漣漪,嘴裏哼唧聲更大。
幾分鍾過後,傳來接二連三倒地聲,楚星喏才從蠍背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