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解釋道:“我知道這是很不能理解,可這是我親耳聽到的,鳯麟說初意是青墨生的,還是喏喏的幼崽。”

炎翼:“這一點也不好笑。”

瀧澤對身邊楠晞問道:“你是巫醫,見過雄性生幼崽嗎?”

楠晞略作思考:“我唯一見過就是雌海馬把卵產在雄海馬育崽袋中,那些卵由雄海馬孵化,沒見過真正的雄性生崽。”

炎嘢用有病的眼神在溫辭身上淡淡掃了眼:“聽到了,雄性不可能生崽,肯定是你聽錯他們對話。”

瀾禾眼底寫滿了不信:“要是雄性真能生崽,我一定去嚐試。”

喏喏害怕蠍子,卻獨獨接受他,要是有這種好方法他一定要試試。

他可以為了留在她身邊不要幼崽,但雄性可以生幼崽,他就敢去嚐試。

不執著幼崽,但想給她生幼崽。

溫辭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入黨:“我還沒老,聽力也很好不可能聽錯,我聽到的就是青墨給喏喏生個崽。”

舉起初意給他們看:“你們仔細看看,初意除了眼眸和性別最像青墨,剩下哪點不是和幼崽時的喏喏很像。”

炎嘢把軟軟從包袱裏撈出,舉到初意旁邊對比:“你們看看她倆像不像。”

幾個雄性目光在兩個崽崽身上來回遊走。

瀾禾:“還是軟軟更像喏喏,初意……白的挺像喏喏,可青墨也不黑。”

溫辭聽的差點吐血。

炎翼:“幼崽小時候大多沒有什麼辨識度,兩個沒血緣的幼崽也有長的相似的,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瀾禾抓起初意小手臂嗅嗅:“他身上沒有喏喏血脈的氣味。”

瀧澤幽幽來了一句:“我們好像也嗅不到青墨的氣味,每次他的靠近都是悄無聲息。”

幾個雄性……

青墨就是沒有氣味,以至於他們現在都不知道青墨獸身是什麼。

溫辭見他們幾個沒一個相信他,把希望都寄托在懷中一心撲在吃的初意身上。

“初意你快化獸形給他們說說你是誰生的,誰是你母親。”

初意頂著一張花貓臉,軟糯糯喚了一聲:“母親~”

幾個雄性你一言我一語,無論怎麼說就是不相信初意是青墨生的。

溫辭感覺自己徹底敗了。

為什麼今天才說,就是沒想好說辭,也怕他們不信,誰知他說辭想好,他們還是不信。

當初就不應該他自己偷偷跟著,應該再拉上一個才有說服力。

一直保持沉默的千礪出聲把他們叫停:“我們沒見過,沒聽過,不代表沒有。別的雌性都隻能生一個種族,而喏喏每次生崽都是兩個種族,你們以前聽過?還是見過?”

“要不是親眼見過,有獸人和你們說一胎可以生兩個種族,你們誰會信?”

幾個雄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搖頭。

千礪繼續說:“我不確定雄性究竟可不可以生崽,但我可以肯定無論哪個部落發生這種事情都會進行隱瞞。就像喏喏每次生崽,我們也想著隱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