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凶獸靠近,鎣婉也被吵醒再沒睡,看到兩個最疼愛的崽崽半夜登門,頗為詫異。

傾洲一看到母親就掙脫開哥哥的手,委屈的撲進母親懷裏。

“母親哥哥又欺負我。”說著把受傷的翅膀露給她看,小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鎣婉看向溫辭求證,她從不武斷偏向某一隻崽崽。

溫辭憤憤的說道:“他大半夜不去幫忙獵殺凶獸,跑去我們住的地方偷窺喏喏,還差點把喏喏嚇哭。”

“我又不知道外邊是誰,就用雷擊亂劈,他活該。”

接受到父親、母親同時投來質問的目光,傾洲立即矢口否認:“我沒有!溫辭胡說!”

溫辭握緊拳頭,表情憤怒,聲音早就失了往日的溫柔,質問道:“你說你沒有,為什麼我的雷擊劈不到別的獸,單獨劈到你?”

“你解釋給我聽聽。”

傾洲站起身,小脾氣也上來,反駁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沒有去偷窺漂亮姐姐!我隻是帶著食物從那裏飛過。”

“想見漂亮姐姐我可以白天過去,用不著去偷窺。”

溫辭認定他就是偷窺獸,才不信他的說辭:“小傾洲你應該慶幸今晚是我在家,要是換成另外三個,哼哼……”

鎣婉和臨魈看著對質的兩個崽,略感頭痛,這倆從小掐到大。

楚星喏聽了一會,覺得傾洲不像在說謊,他說話也沒有因為心虛那種底氣不足。

拉了拉溫狐狸胳膊,低聲說:“好好說話,我隻看到個黑影,並沒看清是誰。”

溫辭扭頭看向楚星喏目光柔和,說話的聲音也一軟再軟:“是不是嚇到你了?我小點聲說。”

楚星喏搖頭表示沒有。

傾洲也自覺放低聲音,不滿的嘟囔了句:“反正不是我。”

楚星喏看出鎣婉和臨魈已經麵露難色,而且都是親兒子不好說什麼,以後他們多注意就是。

她對溫辭撒嬌道:“我們回去吧?我困了。”

溫辭應了聲“好。”眼神惡狠狠的瞪了傾洲一眼,似是在說,你給我等著。

“母親我們就先回去,你有空多管管傾洲,下次偷窺再被我逮到。我可就不會跟他在這爭辯。”溫辭說完,拉著楚星喏離開。

楚星喏:“抱歉,打擾了,母親你們早點睡。”

等二人離開後。

鎣婉溫柔的開口:“告訴母親,剛剛是怎麼回事,光聽你倆吵,都沒聽明白。”

“我摘了開口果想給母親吃,飛回來時就被溫辭用雷劈。”傾洲輕撫著受傷的翅膀,越說越委屈。

他不就是想要把食物分給漂亮亮姐姐一半,還不等落下就被劈,好倒黴。

鎣婉慈愛的開導著:“下次夜晚不要靠近他們石樓,想送東西白天去,心意要勇敢說出。”

拚拚湊湊她也了解個大概,兩個都是她的崽崽,什麼性子她最清楚不過。

一個想送食物討好沒錯,一個保護伴侶也沒錯,這兩件事合在一起就是錯。

傾洲解釋道:“我真的沒偷窺。”

鎣婉輕撫著傾洲的頭頂:“讓父親帶你去把翅膀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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