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礪和溫辭都被她這一句‘小財迷獸夫’逗的眼角噙著幾分笑意。
溫辭緩緩說道:“我們要掉頭往回走,再在這待下去,小心晚上找不到睡覺地方。”
雄性睡哪兒都一樣,隻是不想楚星喏和他們睡濕漉漉的野外。
四人掉頭再次啟程。
星辰故意走的很慢,直到和前麵拉出一定距離,才貼在她耳畔低語:“剛剛說的話包括我嗎?”
楚星喏本想問他怎麼走這麼慢,尾巴疼?
就聽某蛇問了這麼一句,星辰貼的太近以至於她一扭頭,和他鼻尖碰鼻尖,怎麼看都很曖昧。
她身子往後撤,卻被摟在背後大手用力往前一帶,身子慣性前傾,隻差0.01就唇碰碰。
二人一冷一熱氣息交纏。
她不正麵答,反倒把問題讓他自己猜想:“你猜。”
星辰瞥了一眼走在前邊兩個雄性,見他們走的專注,沒有回頭的跡象,他毫不猶豫咬上她粉紅色水潤潤的唇瓣。
楚星喏:“喂……”
她剛一張口,一條靈活微涼信子探入口腔。
星辰瞳孔猛地擴大,星空紫色的眸子瞬間拉成豎瞳,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雌性的唇瓣原來這麼軟,還帶著絲絲甜意。
他加深了這個吻。
楚星喏感覺那條長長信子已經伸到她嗓子裏,特別不舒服,雙手使出全力推他。
星辰意猶未盡的放開她,舔著嘴角剛想陷入回味。
楚星喏扭頭就開始惡心:“嘔——”
星辰眉頭蹙了蹙,眼神變得越來越落寞,原來他的親吻讓她這麼討厭,都吐了。
緩緩的垂下頭。
即使心裏難過,還不忘幫她順著後背。
聽到幹嘔聲,千礪和溫辭立即跑過來,開始各種關心。
溫辭急切問道:“小不點你怎麼了?”
楚星喏:用眼睛看,我幹嘔呢。
千礪一臉擔憂:“是不是吃壞東西了?”說著,拿出一個竹筒打開遞過去。
楚星喏對他倆擺擺手,接過千礪遞過來的水漱了漱口,又把竹筒還給千礪。
擦擦嘴角說:“沒事,就是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幹嘔一下就舒服了,不用擔心。”
溫辭似是想到什麼,驚呼道:“不會是懷崽崽了吧!”
雌性懷崽崽反應強烈都是經常吐,楚星喏一直吃嘛嘛香,會這樣肯定不正常。
而且早上吃的食物和平常一樣,要吐早就吐了。
千礪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有可能,沒有喜悅之色,隻有濃濃擔憂。
楚星喏:“……”
這……該怎麼和他倆解釋她沒有懷崽,是被大黑蛇強吻幹嘔了。
要是她說實話,溫辭絕對和星辰打起來,還是相當激烈那種。
為了和諧她決定不說。
楚星喏剜了罪魁禍首一眼,你親我,我都不說啥,用信子給下胃管就很過分。
聽到這話,星辰原本黯淡的眸子又恢複清亮,原來不是嫌棄他親吻,是有崽崽,難怪會吐。
怎麼又被瞪了,就很莫名其妙。
溫辭急的直撓頭:“你身子還沒養胖,這就懷崽崽,就……我們哪也不去了,回狐族。”
懷崽崽雌性肚皮都會鼓起,小不點本就肚皮薄薄一層,jh都可以看清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