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醒了,他聲音壓低問著遲來的關心:“感覺怎麼樣?身體還疼嗎?”

楚星喏羞的雙頰一熱,真是的,就不能先不提,垂著頭回應他:“不用擔心,不疼。”

她喊疼也不是真的因為疼,而是那種直擊她全身的怪異感覺讓她無法形容,隻能用疼來代替。

千礪沒有整晚運動,能在這方麵克製,真是很考驗控製力。

就是太大,時間久。

撐的要命。

型號多少有點不匹配。

以前看小說出現這種情節,每每都嚇得不輕,真是鐵打的身體和腎。

聽到她說沒事,千礪懸著的心也就落地,臉上緊張的神色也得到緩和。

楚星喏將套在衣服裏的頭發弄出,甩了甩頭發,目光落在溫辭睡顏上:“什麼時候來的?”

千礪把她抱下床,答道:“早上來的。”

穿好鞋子,她就開始洗漱。

想起雌性結侶後都會覺醒異能,將兩條手臂看了一遍又一遍。

除了右手腕代表雌主印記,咦!上邊怎麼結果了?不多不少六顆,火屬性的果子像是被注入了生命般,剩下的如昨晚看到的一樣,四個盲盒,雷擊屬性果子沒變化。

就剩遍布的草莓。

沒有就沒有吧。

不是在係統那得了個治愈異能,也知足。

他們問,她就說治愈。

她是這麼想的。

千礪見她想事也沒有打擾,去叫溫辭起來吃食物。

溫辭伸出手臂撈了一下,撈了把空氣,猛然睜眼,尋找楚星喏。

看到她在吃食物,才冷靜下來,對千礪的言語中透著小埋怨:“你怎麼不給她切碎吃。”

千礪眸光直射溫辭,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在命令誰。

本就冷冽的嗓音,又多了幾分寒意:“她喜歡這樣吃。”

楚星喏夾著肉卷的手一頓,又來,你倆可別掐架,我看的鬧心。

“這個和肉碎我都愛吃,以後,你倆輪著給我準備食物怎麼樣?這樣我每天都能吃到愛吃的,我的親親獸夫會滿足我吧?”

千礪:“好。”

溫辭:“肯定滿足你。”

然後開始進行三人的早餐。

溫辭拿起一大塊烤肉,想到棘哩昨晚的叮囑:“再休息一會,大家都要離開,我們要跟著走嗎?”

雄性選了伴侶都是要跟著伴侶走,也有一少部分帶著伴侶留在原本族群。

這個主要看雌性的意向。

楚星喏咬著筷子低頭沉思,她要沒被選為雌主,去哪裏住都可以。

真是個麻煩的身份。

雌神選她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她隻想當個努力掙晶石的混子,當獸世富姐。

千礪自然知道這其中利害,雌主可是幾年、十幾年才能出一個。

喏喏現在被冠上這個稱號,肯定不適合再回茅草屋住,有個族群待能讓她受到更好的保護。

“我們跟他走。”

楚星喏也剛想說這個,慶幸千礪和她想到一塊:“嗯嗯,去溫辭那,趕緊吃飯一會收拾東西,別被落下。”

千礪眼角多了一絲笑意,語氣也變得極為寵溺:“東西我都收拾好了,慢慢吃。”

溫辭突然來了句:“我的屋子有點小,回去拆了,蓋個大的。”

楚星喏一陣無語,糾正他話裏的錯誤:“就不能蓋好再拆,屋子拆了,我們要睡草地?”

都說食不言寢不語,他們三個邊吃飯邊討論。

趁著還有時間,讓他倆把衣服都縫上袖子,還是遮一下身體的好。

她還沒勇敢到帶著一身吻痕給別的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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