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早已帶人騎馬奔了出來,來到此處,對副統領道:“務必看好犯人!”

說著便分散隊伍,往各個轟炸點去,常安則帶人直奔都城口。

湯圓兒帶上麵具,腳尖一點飛身上前,一排鋼針,馬上倒下數個金吾衛。

取出長劍,旋身往宋泊簡身邊刺去,手腕翻轉,眼前倒下兩名。

灰色暗衛立刻四麵來襲。

與金吾衛戰鬥在一起,給湯圓兒爭取時機。

暗衛們雖武功高強,奈何金吾衛人眾多。

但很快圓胖帶著牢獄裏的犯人往外衝,預估也有兩千餘犯人。

金吾衛慌忙鎮壓。

犯人眾多,目標卻一致,外麵金黃盔甲的金吾衛!

宋泊簡拖著重重鐵鏈,被擠在人群中。

湯圓兒用著她有史以來所有最強悍的力氣與招式,隻為走到他身邊去。

宋泊簡手提鐵鏈,一把甩到兩名金吾衛脖頸,將人拖倒,犯人們瞬間便將其踩踏氣絕。

湯圓兒來到宋泊簡身邊,砍其手銬,卻砍不斷。

隻好抱著他提氣,旋身上屋簷,兩人重量還好,可那又長又粗地繁重鐵鏈實在太累贅。

湯圓抱起鐵鏈,不要它們拉扯到宋泊簡傷口,二人同時提氣飛身上屋頂,越過牢獄來到另一條僻靜的巷子。

湯圓兒立刻掏鑰匙,三把黑鑰匙依次試驗,終於將手銬打開,可鎖骨裏的鉤子她不敢輕舉妄動。

拖著兩條重重鐵鏈屬實難逃。

宋泊簡十多日來,本就沒進什麼食,隻一點稀粥維持續命,再加上失血,嚴重脫力。

他抓住一根,弄順方向,緩緩地一點一點順著鉤子弧度往外拔,看的湯圓兒滿頭大汗,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噗”的拔出,他悶哼一聲,鮮血噴灑,白皙英俊的臉上被血濺一臉。·

湯圓兒立刻小手去捂那血窟窿,為了方便身上隻帶了武器,還好衣裳是被藥浸過的,撕下衣角給他止血。

宋泊簡醞釀半晌,咬牙繼續取第二根。

然而常安已經帶人回來,還有數千禁衛軍。

立刻鎮壓犯人。

常安飛身上屋頂,遠遠便認出了帶著麵具的湯圓兒,正在幫宋泊簡按著傷口。

他欺身而來,湯圓兒將其擋下。

常安低聲喊道:“湯韻兒!你瘋了?湯大人會被你此舉牽連!”

湯圓兒帶著麵具一劍刺過去,緊跟著射出鋼針,“那我下地獄去跟他們道歉!”

常安震驚,“你何須至此!”

湯圓兒與他打鬥,“關你屁事!”

她發了狠的與常安打,常安已經連連謙讓,最終狠下心道:“那我便不客氣了,宋泊簡決不能活著離開!”

常安武功不差,一掌劈來將湯圓兒震開。

湯圓兒毫不示弱,提氣一掌拍向他,常安擋下。

湯圓兒搖手一變,拿著匕首刺向他胸前,常安不敢大意,側身躲過。

金吾衛副隊長此刻也騰開手,帶著幾名金吾衛,奔過來,直取宋泊簡方向。

湯圓兒閃身上前擋住,她一時招架兩人,本就吃力,且還有其他金吾衛同時攻來,宋泊簡提氣用鐵鏈將人甩開,兩名金吾衛立時被擊飛在牆上,倒地吐血。

副統領趁機一劍刺向湯圓兒,宋泊簡拚盡全力,忍著巨痛抬手將人擋下。

副統領立刻回身一腳踢在正與其他金吾衛戰鬥的湯圓兒背部,她立刻被踢向前方。

撲倒時,宋泊簡即刻將人攬回懷中,湯圓兒還是口吐鮮血,麵具掉落,露出一張美麗且蒼白的麵容。

宋泊簡已經拔出第二根鉤子,卻也失血過多,虛弱無力,用盡全部內力,一鐵鏈掃來,將其他人掃退。

常安不忍她走入迷途,一咬牙朝兩人攻來,戰鬥期間,一把將湯圓兒拉回來,命令副統領,“去將宋泊簡製住。”

湯圓兒翻身與他打,奈何剛剛那一掌,她此刻還未恢複,力量上缺失,與常安力量懸殊。

常安雖不忍傷她,卻可以製住她,湯圓兒哇的哭出來,“常安!求求你……”

常安身子一僵,“別的事可以,這事不成。”

湯圓兒奮力掙紮,她武功並不算低,常安製的很吃力,除非真的去打,可他又怎會真傷她,隻好將她按在地上。

湯圓兒大喊:“常安!”

常安閉眼,“對不住了”上前就要點她穴位。

湯圓兒轉過頭,咬住他手指,發了狠的咬。

宋泊簡白衣前麵幾乎已經成了紅衣,唇色白的嚇人,眼神陰霾地看向常安,一口血噴出。

副統領趁他走神,且宋泊簡剛吐了一口血,一劍刺向宋泊簡心髒,“反正是死,怎麼死都行,到時候再剁下人頭祭旗也未嚐不可!”

宋泊簡回神,提氣堪堪避開,可他已經失血過多,且還受了內傷,十多天的不進米水,早已脫水狀態,有些站不穩,看不清。

副統領再一劍刺來,他躲,卻還是被刺穿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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