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管以極快的速度,劍身幾乎看不清,朝宋泊簡刺來。
宋泊簡極力地躲避,還是胳膊及腰間連中好幾劍,將衣裳劃破,滲著血。
……
湯圓兒再次帶著高壯暗衛跑回來,一邊喘,一邊喊,“你沒吃飽飯啊?就這速度還給人當暗衛啊?”
湯圓兒又喊道:“那個矮子的魏總管,你家沒飯吃啊?你瞧人家長的,你瞧你長那個挫樣。”
高壯暗衛幾乎是在競走,他眼周通紅,喘著粗氣,“閉,閉嘴吧你!”
……
魏總管不愧是隊長,這都不分心。
湯圓兒心裏暗暗想著更氣人的話,又跑遠了去。
宋泊簡忍著痛楚,手腕翻轉,閃身如魅,手心凝聚內力,朝那人胸口處劈去。
魏總管被逼退數步,隨即反擊。
兩人打鬥起來,你來我往,難舍難分。
……
湯圓兒再次帶著高壯暗衛回來,湯圓兒道:“你不幫幫你家廢物矮子隊長?”
高壯暗衛回頭看隊長,湯圓兒一甩臂,一排鋼針直刺其槽頭肉上。
跑這麼些圈下來,被氣了一路,早已腦袋發懵,反應也變慢了去。
她就怕他太壯,紮不透,所以瞄準了槽頭肉。
高壯暗衛心到不好,上了這鬼丫頭的當!
剛一回頭,腦袋已經不太靈活。
湯圓兒弓弩朝宋泊簡射去,宋泊簡一個躲避,直擊正與宋泊簡拚盡全力一擊的魏總管腹部。
魏總管來不及躲閃,隻好收手格擋。
宋泊簡一個閃身,直接從魏總管後背襲擊而來,蓄足內力的一掌,擊在他百會穴。
魏總管頓時七竅流血,栽倒在地上。
兩人再次相視一笑。
高壯暗衛卻不明白,他們兩個是如何溝通的,竟能如此默契。
此刻卻也不敢再多想,立刻閃身想逃。
宋泊簡欺身上前,高壯暗衛回身接招。
湯圓兒一個翻身上了樹,搭弓箭瞄準,“咻”高壯暗衛躲箭。
宋泊簡趁機,便一劍插進其胸口,人“砰”的倒地。
湯圓兒一屁股坐在樹杈上,她好累。
宋泊簡旋身上樹,檢查了湯圓兒傷,“吸氣。”
湯圓兒乖乖照做,宋泊簡細細感受著,“呼氣。”
湯圓兒輕輕呼氣,宋泊簡一下鬆懈,“還好沒傷到心肺。”
天知道他一邊打架,一邊有多擔心。
陳修是出了血本了,這六個暗衛可不一般。
陳修實實在在的接了那招,不死也要殘了。
宋泊簡起身,將湯圓兒的鋼針全部細細收回,又做了一些手腳。
這才帶著湯圓兒離開。
宋泊簡背著她,湯圓兒懶洋洋趴在他肩上,“今兒能減三斤肉。”
宋泊簡低笑出聲,“晚上吃回來。”
湯圓兒問:“我們不回去?”
宋泊簡說道:“去找瑞景王。”
湯圓兒笑:“你帶著我啊?我怕是沒力氣了。”
宋泊簡將她往上兜了兜:“無需你動,帶在身上踏實。”
又走了一會兒,前麵有打鬥聲,兩人立時隱蔽起來。
隻見前方,十幾名暗衛,各個與剛剛六人武功不相上下。
此刻正與太子的暗衛纏鬥,太子已經受傷。
原來主力軍在這裏,瑞景王和陳修好大的陰謀。
太子身邊暗衛不少,可對方有備而來,暗衛武功各個高深,如此下來,太子身邊暗衛已經所剩不多。
瑞景王笑的猖獗,“太子,位子坐久了,該讓讓賢了。”
太子驚恐,“老三!你大膽!父皇就在這林中。”
瑞景王打了個哈欠,“我又不殺你,就是陳長風的病,給我提了個醒,你說你也那麼著了,這太子之位不就讓出來了嗎?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哈哈,對不對?本王也蠻心慈手軟的。”
瑞景王一招手,暗衛迅速上前,將太子身邊僅剩的兩名暗衛托住,其他暗衛便把受傷的太子抓了起來。
在太子瘋狂抗拒下,瑞景王給其嘴裏下了藥,太子當即便昏厥過去。
瑞景王正笑的放肆間,眉心一箭穿透後腦勺,笑意頓時定格,瞪大眼睛栽倒在地。
十幾名暗衛立刻慌了神,沒了主心骨,左右找了找,什麼也沒發現,立刻便撤退,消失在森林裏。
太子兩名暗衛其中一名少了胳膊,倒地不起,另一名也被一掌轟出數米,口吐鮮血。
宋泊簡丟掉手中剛剛湯圓兒從死去暗衛身上撿來的弓箭,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走了。”背著湯圓兒離開此地,回到帳篷。
湯圓兒一邊幫宋泊簡包紮,一邊小聲說道:“這下好了,也不用爭皇位了。”
宋泊簡桃花眼盯著她笑的溫和:“還有個草包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