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聞言愣神，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她是不想去想這個問題。
小金就在一旁摟著她，眼裏閃著暖意：“你覺得他敢跟你說什麼嗎…傻妹妹……你不要忘了你一身本事都是他教的，你可還記得仙人殺卡牌遊戲，你可還記得他是如何教你偷別人儲物袋的？”
“你覺得他不知道嗎？”
“你覺得娘親不知道嗎？你覺得我不知道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當時爹可是教過我們的啊妹妹，他不是不想誇你，他一誇你，按照你這個心理，你覺得你會不會更加僭越……”
小青麵色委屈，緊緊的攥著拳頭：“有何不可…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古往今來，妖族中嫁給飼養者的女子數不勝數……我怎麼可能控製得了我的感情，我做不到啊姐姐……”
小青淚眼婆娑，神情破損：“我想過很多很多的辦法…可是喜歡就是喜歡…”
“我腦子裏幾乎全是他的影子……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笑，我願意為了他去死……”
“我喜歡他！”
“我就是喜歡他！！”
“我喜歡他！喜歡他 ！！！”
“我就是喜歡他，有問題？！”
小金微微笑著將她摟入懷中：“沒問題沒問題，別那麼激動……你別那麼大聲，把爹娘吵醒了多尷尬啊。”
“小青啊，姐姐就問你，如果爹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他還是他嗎？你還會喜歡他嗎？”
“如果他現在將他曾經遇到的所有有好感的女子都給娶了，你還會像現在這般著魔麼？你喜歡他不就是因為他跟其他男人不一樣……”
小青一臉堅定的攥著拳頭，沒有絲毫猶豫：“他怎麼樣都行……要不是他，我們估計早死了，我的命是他的，哪怕他是個瘋子，是個采花賊，是個屠夫，我都不會後悔……”
“我之所以敢冒著風險去抓了顏九天全家，我就是想幫他！”
“我之所以敢闖登龍塔，就是因為我不想他再被傷害了！我將性命拋到腦後是為了什麼？！”
“哪怕我現在變成這種醜陋不堪的鬼樣子，我也不後悔——！我不後悔！！！”
小金看著已經有些著魔的小青，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再次上前，輕聲安撫。
小青見狀有些慌張，她再次看到了她姐姐那張絕美的麵容，一時愣神良久。
一陣月華閃過，小青默默低下了頭。
極度不甘的淚水再次湧出。
小金還想上前，小青卻猛然抬頭瞪大了雙目：“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你為什麼不幫我想辦法……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這件事的？”
“你為何不幫我……我們不是姐妹麼？不是姐妹嗎？！”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們更親的人麼……你為什麼不幫我，不幫我！！！”
小金緩緩上前，不管不顧的上前摟住了還想掙開的小青：“你喝多了妹妹……今天有什麼不開心的全說出來吧，他們是老年人……他們不懂，有姐姐呢，姐姐平時不喜歡說話，可我心裏一直是有你的，妹妹……”
“你是不是在登龍塔裏遇到了什麼事？你可以跟姐姐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