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外麵沒看見人。
各自發了一條消息給各自對象。俞禾瀟還在他們宿舍群裏發了一張照片,是剛才台上的合影。
大家在群裏恭喜他,就連剛治療第二療程的方浩然也發了一句恭喜。
見他正好也在,都問了他的情況,方浩然一個一個的在回複。
療養院內(這是專門為心理疾病患者所建立,為了幫助那些心理有問題的人群)
聞藝曉抽走了他的手機,方浩然見他拿走自己手機,有些不開心,他正和朋友們在聊天呢。
聞藝曉有些無奈“小然你該休息了,醫生剛給你治療完,不能長時間玩手機”。
方浩然生病期間似乎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人也瘦了一圈,東西也吃不了多少,他不想讓朋友們知道,所以他一直在幫他隱瞞著。
見不能玩手機了,方浩然一個人又開始了發呆。
聞藝曉歎了口氣,在藥物治療下雖然人的精神好了不少,但也是有些副作用,反應遲鈍,大腦經常忘東西,也伴隨著經常發呆。
他坐在病床上握著他的手道“快點好起來吧,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
方浩然看著握著他的手,他笨拙的回應“我會好起來的”不隻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安慰自己。
...
嘉禾菜館包廂內
四個人點了一桌子菜,大家拿起酒杯開始幹杯,“慶祝我們兩位美術家拿下冠軍季軍,幹杯”齊浩宇高興說道。
“幹杯”其餘三人同時碰杯說道。
俞禾瀟和白硯比較誌同道合,喝了幾口酒兩人當著自己家裏的那位開始聊了起來。
齊浩宇喝了一口後便開始給自己媳婦剝蝦。
燕含禦酒量還好,一邊給自家老婆夾菜,一邊小心得扶著他,以後再也不給他喝酒了,今天高興喝了便喝了,以後結婚家裏看來不能出現酒類。
幾人吃飯吃到了晚上,散夥時,兩人還手挽著手哥倆好似的,分都分不開,被強製分開後還不幹,燕含禦頭疼,齊浩宇更甚他沒想到自家美人哥哥喝酒後這麼的奔放,兩人一人拉一個對視一眼,兩人各自把老婆扛走了。
俞禾瀟被扛在肩膀上,很不舒服,開始拳打腳踢,嚷著放他下來。
被放下來後用不是很清醒的腦袋想了一會兒“咦?怎麼不晃了,白硯呢,人呢怎麼不見了”。
燕含禦每次遇到這種狀態有些頭疼,隻好蹲下來“他回家了,上來我背著你”。
俞禾瀟慢慢悠悠的爬到了燕含禦的背上。
燕含禦背著人慢慢走著,他找了個代駕今天自己開車來的,喝了點酒肯定不能開車,本想叫助理來一趟,看這麼晚了就沒打擾他。
把人放在後麵讓他平躺著,又給他蓋上了毯子,俞禾瀟不舒服的哼唧了幾聲,很快困意襲來睡著了。
燕含禦在車外麵等了會兒,代駕來了之後他才上車。
到家後付了錢先把人給送到家,自己還在考察期要是帶回自己家肯定要挨罵的。
他慢慢的拍醒人“阿瀟醒醒到家了,等會回到家再睡”。
一會人慢慢轉醒“抱一下”俞禾瀟腦子還迷迷糊糊的。
燕含禦慢慢的把人抱了出來,又換了一種方式背著。
到了俞禾瀟家裏按了按門鈴,是俞爸爸開的,看著兩人一起回來,有些皺眉道“把人給我吧,你倆這是去哪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