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何秋收到了一個短信,是臥底鄭顧北發來的:“短劇今天開拍了。”
何秋憤憤不平的暗罵,這個陳多多,短劇開拍,也不讓我去參加開機儀式,是不是忘記了我還是顧問呢,哼,看我怎麼整你。
吃完飯,方媽把蘇家琪背上了樓,何秋和周媽劉大哥三人合力把輪椅搬上去了。
要說貴的東西,就是結實,一個輪椅,隻怕大幾十斤重,還不好搬。
蘇家琪今天很愉快,洗了一個澡,就上床去午睡了。
何秋沒有午睡,把蘇家琪換來下的衣服洗幹淨,再把房間裏的衛生收拾了一下,就給陳多多打電話。
半天,陳多多才接通了電話,雖然言語依然那麼嬈嬈,語氣卻很不耐煩:“有事嗎?”
何秋不急不慢:“陳多多,你挺忙啊?”
陳多多沒好氣的說:“當然忙啦,難道我從澳大利亞回來,就是為了躺著睡覺?”
小樣,很不耐煩啊。
何秋不生氣,笑著:“那你在忙什麼啊?”
“你管我忙什麼,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陳多多真是煩透了,拍戲時間,最討厭別人打電話了。
何秋語氣嚴肅了:“陳多多,是不是短劇開拍了?”
陳多多也很硬氣:“怎麼的,我開拍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坐家裏等錢不就行了,真是麻煩。”
何秋義正言辭的說:“陳多多,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保姆日記的顧問,我有權權力對你的拍攝提出異議。
你這麼不尊重我,我便不停的挑毛病,把你告到法院,讓你的短劇無法正常播出。
反正我沒有投資一分錢,你就等著吧,虧死你。”
電話裏半天沒有聲音了,何秋抿著嘴笑,合同上可是寫著,不按照原劇情拍攝,作者可以毀約。
誰拍短劇會一成不變的按照原劇拍?
總有添加和縮減吧,如果何秋真的要較真,陳多多確實難辦。
半響,電話裏響起了陳多多嬌弱的聲音:“哎呀,小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不是太忙了嗎,忘記通知你了。
這樣吧,你下午過來,我們才開始拍第一集,歡迎大作家來指導工作。”
何秋真的要笑死了,這句話,估計是陳多多罵了一百次娘,然後壓製了所有憤怒違心說出來的。
何秋不能笑,她裝模作樣的說:“既然這樣,那我下午看看有時間沒有。”
話還沒有說完,陳多多就把電話掛了,估計他實在忍不了啦。何秋則抱著手機大笑。
是的,正在陳爺爺家拍戲的陳多多,氣得差點把手機砸了,他跳起腳來罵:
“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何秋怎麼知道我今天開機的?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鄉巴佬,還要來指導我的工作,去他媽的蛋。。。。”
好像罵得太難聽了,陳多多叉著腰,扭著屁股,走了三圈以後,氣勢洶洶的對現場工作人員說:
“等會兒那個土裏土氣的女人來了,你們記得要笑,真誠的笑,還要歡迎,聽到沒有?”
演保姆的演員巴結的問:“陳導,您不是不喜歡她嗎?為什麼還要笑。”
陳多多恨恨的看著保姆演員:“你懂個球啊,我們不笑,不真誠,她就會找麻煩,懂不啦。氣死我了。。。”
哦,懂了,人家是顧問,有權利挑毛病,不得不屈服。
蘇家琪午睡起來了,等蘇家琪上完廁所,洗漱完,何秋試探的問:“蘇姐,你想出去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