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兜帽男正是借助這種手段提升實力的?
兜帽男沒有說話,臉上再也無法做到剛才的古井無波。
戰鬥中蘇澤發現這個家夥對於疼痛的感知近乎為零。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三番五次的戰鬥沒能占據任何優勢。
麵對一個不會感到疼痛的對手,無論你做什麼始終都像打在棉花上。
隻是蘇澤有的是辦法解決。
他隻需要稍微動點手段就可以讓兜帽男的痛覺回複。
這麼多年來兜帽男都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疼痛。
所以當蘇澤收手的瞬間,不斷襲上心頭的痛苦讓他發出顫栗。
旁邊的人都看傻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
兜帽男死死盯著蘇澤質問道。
蘇澤笑了笑。
“沒什麼,不過隻是讓你恢複了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狀態。”
兜帽男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終究是沒能扛得住,暈死了過去。
城主府帶來的人已經離開了。
許友道看了眼蘇澤。
“今天這裏發生的事情我會如實調查,如果澤盛醫院沒有問題,我們也會給出公平的通報。”
雖然他來這裏是因為城主府。
可並非整個江州所有的人都聽城主府的。
蘇澤點點頭。
許友道看來也是剛剛知道城主府的謀劃,心裏應該很生氣吧?
畢竟把他們警方都當做手段的一種的確過分了。
等到一行人離開以後,蘇澤終於是長舒一口氣。
楊柯一家人都已經被控製起來,他們是重要的汙點證人。
蘇澤不可能讓許友道帶走。
如果警方這邊有詢問的需求,必須要到蘇澤控製的地盤。
這點許友道也沒有什麼問題。
畢竟江州城的情況眾所周知。
他看向瑪麗:“沒想到你跟唐菲菲認識,感謝你記錄下剛剛發生的一切。”
被蘇澤這樣感激,瑪麗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抓了抓頭發,憨厚的笑著:“沒……沒關係的。我是記者嘛,這些就應該是我做的事。”
唐菲菲衝過來抓著蘇澤的胳膊
“蘇哥哥,你這次準備怎麼謝謝我啊?”
“如果不是我的話,你這次可沒有這麼輕鬆呢。”
她有點小傲嬌的看著蘇澤。
後者隻是笑了笑。
“怎麼感謝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還是多想想眼前的事情。”
和唐菲菲不同,蘇澤並不是很樂觀。
“雖然我們拿到了第一手證據,可城主府這邊未必認可。”
“何況整個江州應該也沒有一家媒體膽敢把剛剛發生的事情播報出去。”
蘇澤的話無疑像是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在所有人的心頭。
瑪麗也在這時清醒過來。
是啊,如果蘇澤真的是無辜的。
那前段時間那麼多媒體一同攻擊蘇澤,其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整個江州的輿論全都掌握在城主府手上。
他們無論想說什麼都要通過城主府的首肯才行。
這顯然是短期內無法做到的事情。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任由城主府這麼囂張下去?”
“今天是杜雄,下次可不知道會是誰了。”
劉黑龍在一旁有些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