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煉化了一座內景地。
這與武聖法相達到了某種程度上的契合。
也讓他此刻的這個形態，愈發恐怖。
考核官施展著同樣的手段。
兩個最強形態，以肉眼無法察覺的軌跡在交手。
這一刻，方塵和考核官仿佛消失了。
即便是太昊幻遙之流的活祖宗，也看不見方塵與考核官的打鬥身影。
隻不過剛剛的驚鴻一瞥，若有若無的一縷氣息溢散而出。
都讓太昊幻遙他們陷入了震撼之中。
“方，方聖祖他們……？”
範如剛下意識看向範立本，太昊幻遙他們。
琴秋等學子神情無比震撼。
不說剛剛方塵所施展的神通，他們好像從未見過。
就說如今考核場地裏的景象，就讓他們感到心寒。
難道說他們堂堂七陽學子，虛命初期，竟連方塵與考核官之間的動作都無法看見了！？
太昊幻遙努力看了幾眼，隨後神色有些頹然的點點頭：
“看不見了，他們的速度太快，快到我們的修為，底蘊，已經不足以捕捉到這場考核。”
“……”
在場的七陽學子全部陷入了呆滯之中。
連活祖宗們，都捕捉不到這場戰鬥！？
太昊幻遙這番話，也讓司寇舉等真王堂成員鬆了口氣。
因為他們也捕捉不到這場戰鬥。
現如今見太昊幻遙他們亦是如此，他們便放心了。
角落裏，還有一部分是丹靈學府那邊來的人族虛命。
曾經放話要打死方塵的那名火燧女子亦在其中。
她此刻麵色煞白，死死盯著‘空空如也’的考核場地，一顆顆冷汗不斷滑落。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同為人族出身，以人族的底蘊，是怎麼支撐這位方聖祖修煉到如今這種地步？
如果不是這個地界隻有虛命初期能夠進入，她甚至懷疑這位方聖祖隱瞞了真實修為！
“不對啊。”
範立本突然倒吸一口涼氣。
見所有人望向自己，範立本咽了口口水，神色肅然道：
“你們發現沒有，玄涅高級考核官在方塵手中連一息時間都撐不了！”
“但是這劫涅初級考核官，怎麼就與方塵打的如此激烈！？”
蒲西菱微微頷首：
“發現了，看來靈涅、玄涅、劫涅、每一個大稱號之間的差距，比我們想象之中要大許多。
或許我們想要打下一個玄涅初級稱號，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是啊……
在場的活祖宗因為很接近玄涅初級，均為靈涅中級起步，他們可以想象到靈涅高級稱號的考核官有多難對付。
如今在看見這劫涅初級考核官的實力，他們隱約間察覺到，或許靈涅高級，是他們大部分人的盡頭了。
玄涅初級考核官的實力，肯定是很誇張的。
而他們當初之所以看見玄涅初級考核官在方塵手中兩下落敗，純粹是因為……
這位方聖祖在當初第一次踏足涅槃禁區的時候，實力就比他們現在還要強上許多許多。
“沒有煉化內景地的時候，他就比咱們現在煉化了一部分內景地還強，這家夥，到底聖位破限了幾次……”
範立本喃喃自語。
到底聖位破限了幾次？
眾學子也開始認真設想這個問題。
“難道說采氣聖位就破限了三次？然後虛命初期他又破限了一次？加起來一共四次？”
有七陽學子低聲道。
“肯定不止！”
一名真王堂成員臉色鐵青的道：
“我們就是這樣走過來的，可我們與方塵之間的差距，還是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