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沒幹你心虛跑什麼?”冬子斜眼望著那人問道。
冬子的心中本因兩三天沒查出陸逍鴻的具體下落而覺得憋屈,想抓著這個賊子痛揍一頓出出心裏的悶氣,這麼一通猛跑下來出了一身臭汗,憋悶之氣倒也消了不少。
“你莫名其妙的追我我還能不跑的?”那人問道:“你TM好像也不是陳家人吧,追我幹嘛?”
“為俠者一生所求,除魔衛道!”冬子挺了挺胸脯沉聲說道。
“哈!”
那人盯著冬子兩秒,眼中露出帶著幾分奇怪的神色。
“就你?除魔衛道?哈哈哈!是狗道吧?陳家又多了一條看門狗?”那人毫不客氣的笑著嘲諷道。
“本來還想放你一條活路,沒想到你自己找死!”
冬子氣得跳了起來,縱身在身邊一棵樹上隨手折下一根粗壯的枝幹,呼呼舞著就朝那人撲了過去,“既然如此,冬爺我就不客氣了!”
那人倒也不跑了,揚起手中的鏈球朝冬子甩了過來,“誰不是誰的對手還不一定呢,老子也不會客氣。”
林子裏的樹都是小葉常青樹,冬子手中的枝幹上全是一簇簇茂盛的樹葉,銀鐵球撞上去發出“簌簌”的聲音,葉片紛紛揚揚飄散開來。
不多時,冬子手中的枝幹被銀球絞得幾乎隻剩下一根光禿禿的棍子,細枝和葉片全都掉得精光。
由於雙方手中的武器懸殊太大,冬子的修為又明顯比那人要高,兩人卻誰也沒有討到好處,誰也沒有落於下風。
冬子望著自己手中光禿禿的一根隻剩下一米來長的木棍,心中的怒氣再次湧了上來。
“冬爺我今天就廢了你!”
冬子將真氣提到極致,縱身躍起,舉起手中的木棍朝那人頭上砸去。
那人忙揚起鏈球阻擋,銀鐵球砸在木棍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被冬子運上去的真氣彈開。但隨即,鐵鏈如同一條靈蛇一般順著銀鐵球的慣性在木棍上纏繞了起來。
木棍和鐵鏈上皆帶著兩人的真氣,冬子輸出真氣想要挑飛那人手中的鐵鏈球。
但木棍自然不如那鐵鏈球質地堅硬,兩股真氣較量之下,木棍竟碎成碎屑斷開。
到底是冬子的真氣更加醇厚,隨著冬子手中的木棍碎裂,鐵鏈球也從那人手中脫手飛了出來,砸落一地樹葉掛在了二人身邊的一棵大樹上。
那人目瞪口呆的望向樹上的鐵鏈球,冬子也同樣不可思議的低頭望著自己手中無法再做武器的最後一小截木棍。
“我他娘的今天跟你拚了!”那人說著朝冬子撲了上來。
“你他娘的有這個本事還去做賊!”冬子也罵著丟了手裏的木棍,朝那人撲了上去。
兩人迅速扭打在一起。
讓冬子沒想到的是,那人的本事竟比他想象的還有厲害了些。
硬功夫在他之上,隻是真氣不如他強悍。
冬子從出道以來很少遇到強悍的對手,去滇南的時候還有陸逍鴻、爸爸、郝敬德和白夭他們,對付瘸腿和妖化後的祁越時也沒輪到他動手。
但跟冬子比,那人的打鬥經驗十分豐富,雖然真氣上落了下風,竟也沒被冬子占到好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