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啊!”秀才爺爺說:“這都要看他的造化了,若能服下新鮮的墓靈花,或許能補足一些虧損,但墓靈花不是那麼好找的,極易枯萎,還必須是千年以上沒人進入過的童女墓裏才有。”
我稍稍鬆了一口氣,心裏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幫顧西文找到一朵墓靈花。
這是我欠他的。
“靈兒丫頭,你二十歲以前還有一劫,但你記住,若遇極苦,千萬守住本心,終會撥雲見日!你回去吧!”
秀才爺爺說完,抬手輕輕一揮,我麵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模糊起來,像是籠罩了一層濃霧,濃霧裏,我又看到四舅奶奶,遠遠地望著我笑。
“四舅奶奶!”我喊著,猛的坐起身。
“”靈兒丫頭,你可算是醒了,嚇死姨了。”燕兒姨坐在床邊一臉擔心的望著我說。
“燕兒姨,我從山上下來覺得頭有些暈,所以就睡了一覺,你怎麼來了?”我不好意思的解釋。
“你哪裏是睡了一覺啊,你都睡了三天了!怎麼喊都不醒,找來土藥房的李大夫,他有說你沒病,怕是累的。”
燕兒姨說著摸了摸我的額頭,“頭還暈不?餓了沒?要不要吃些什麼?這睡了幾天沒吃沒喝的,氣色看起來倒是比之前還好些了。”
原來,那天傍晚燕兒姨從地頭回來,見我家大門敞開著,就進來看看我,誰知見我躺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麼喊都喊不醒,嚇得她還跑去土藥房找大夫,卻也沒瞧出什麼毛病來,所以隻好就那麼守著我,這一守就是三天。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姨,你淨守著我,家裏的農活都拉下了,回頭又有得忙了。”
“嗐,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跟自己的孩子一樣,地裏不就是幾棵菜嗎,我就是打發打發時間,家裏就我跟你冬子哥兩個人吃,你大強叔一年也回不了兩次,拉下就拉下了,沒事,你別擔心哈!”燕兒姨笑著說。
我望著燕兒姨爽朗的笑臉,心裏滿滿的全是感動。
可這一望,我竟在燕兒姨臉上看出了些不對勁。
她的夫妻宮竟有些隱隱窪陷發黑,這可不是好兆頭,主配偶得了重病有災或者有異心。
“燕兒姨,大強叔在省成什麼單位上班啊?怎麼總不見你去看看他?”我假裝無意的問。
“他啊,說是在一家外企公司吧,坐辦公室的,雨淋不著風吹不著的,待遇不錯,就是假少。”燕兒姨笑著說:“你冬子哥往年一放假就愛往他那兒跑,今年暑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沒上他那兒去,說是想回來陪陪我。”
“冬子哥回來了?”我問。
“可不是嘛,剛放暑假的那會兒還興衝衝的跑省城去了,沒幾天就回來了,還悶悶不樂的一臉不高興。”燕兒姨笑著壓低了聲音湊近我耳朵說:“估計是跟他老子鬧別扭了,正好,回來給我做做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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