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呢?別把我的花弄壞了,你賠不起!”
袁小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縮回手,回頭看了她一眼,突然發現她印堂的黑氣比昨天更濃鬱了些。
陳珊珊也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也木木的望著我,眼神帶著些恐懼。
“陳珊珊,我昨天半夜好像聽到你喊袁小丹了,你們昨天怎麼那麼晚還沒睡啊?”李洋從洗手間出來,抬頭問還坐在床上發愣的陳珊珊。
“珊珊,你昨天晚上喊我了啊?我睡得沉,沒聽到,是不是有啥事啊?”袁小丹白了我一眼,扭頭問陳珊珊。
我心裏暗捏了把汗,記得之前四舅奶奶跟我說過,如果看到人的生魂一定不能告訴那個人,會讓魂兒丟得更快,保不齊還會讓人直接丟了命。
陳珊珊臉色更蒼白了,飛快的看了我一眼,我正要跟她使眼色,就聽她開口了:“我,我昨晚上說夢話呢,沒啥事!”
我輕輕虛了口氣,雖然袁小丹挺不讓人待見的,但我也不太想眼見著她出事兒。
也許是因為陳珊珊真的嚇到了所以不敢提,也許是因為她多少也懂這些,但不管怎麼說這事兒暫時是過去了,至於後麵會怎麼樣,我心裏沒底,但也沒辦法。
袁小丹轉移了視線,我也不想再跟她多糾纏,轉身就出了寢室。
吃過早飯,我們先去教室集合,班主任是位男老師,二十五六歲的年齡,叫左劍秋,鼻梁上架著一副黑邊眼鏡,個頭不高,長得挺溫潤,文質彬彬的樣子,第一眼見到,就能讓人想到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句子來。
後來聽同學們說左老師出生農村,是名牌大學畢業的研究生,我們是他的第一屆學生。
左老師給我們講了一些軍訓注意事項和這幾天的安排,就讓教官帶著我們去了操場。
那時候剛有入學軍訓這種活動,對我們這些孩子來說更多的是好奇和不用上課的興奮,還帶著來自軍營的誘惑和神秘感,一個個按照教官的指示站得筆直。
那天陽光很烈,九月的天還很熱,一天下來一個個全曬黑得油黑油黑的,哀聲載道起來。
好在軍訓不用上自習,吃過晚飯,我們回到寢室休息。
四舅奶奶從小心疼我,雖然長在農村,卻也從沒做過農活,這一天下來,我隻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像要散架一般的酸軟,趴在自己的床上不想動。
“呀!我的洗麵奶呢?我媽給我新買的洗麵奶怎麼不見了?”洗手間裏傳來李雪豔的驚呼聲。
我抬臉看了眼洗手間,扭過頭去接著睡,說來挺丟人的,長這麼大,我還隻在電視廣告裏看到過洗麵奶,還真沒見人用過。
小時候淘氣,臉弄得太髒四舅奶奶都會用香皂給我洗臉,我還挺喜歡用的,直到現在還時不時會拿香皂洗把臉,至於洗麵奶,我還以為是有錢人才用的。
沒想到李雪豔這麼小就用上洗麵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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