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挽歌好端端的為何要愧疚呢?”
“哪裏是好端端的,你忘記了嗎?我昨天晚上跟你說了太子府那邊的事兒,可是我就沒有提醒你要做準備也沒有安排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做,就是一心想著認親儀式的事。
如果不是你足夠聰明,提前安排了那些人,今晚如果真的讓太子湖那邊的人得逞了,也不知道我們該怎麼辦……”
秦非夜一聽晚歌原來是在自責這些頓時便笑了起來。
“挽歌呀,我不是想笑你,但是你說你為這個事情而不開心,這就有點杞人憂天了吧。”
“什麼杞人憂天?我這個擔心是合情合理的好不好,而且本來也就應該要這麼擔心的。
最近為了認親儀式事的事,我確實是忽略了很多,忽略其他的也就罷了,我居然把太子府那邊要對不寂王府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我實在是太糊塗。”
葉挽歌歌說起來依然還是很自責,真的想一想,如果不是有秦非夜的安排,現在事情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了。
秦非夜看著她的自責也很是心疼,在他看來,挽歌完全沒有必要自責的,有什麼好自責的嗎?
挽歌說她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哪裏有?
挽歌明明就把事情告訴他了,挽歌既然都把事情告訴他了,就已經是做了最大的安排了,其他的當然不需要做了。
難道挽歌哥把事情告訴了他之後還得自己去做那些安排嗎?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又算什麼?
“挽歌啊,在你心裏難道我那麼的沒用嗎?”
“你怎麼可能沒用,你如果沒用的話,那這世上還有用的人。”
葉挽歌也不是在故意誇秦非夜,她說的完全是實話,秦非夜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聰明了,如果說她這麼聰明的男人都沒用的話,那麼這個世上或許真的就沒有有用的人了。
“原來我在挽歌你心裏的形象這麼好啊,謝謝挽歌對我的誇獎,我很喜歡你對我的誇獎,以後也要經常這樣誇獎我,好嗎,挽歌?”
“好了,你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現在不適合說這些嗎?可是我覺得任何時候隻要想說的事情不管是任何時候都是合適的呀,所以啊,挽歌你也不要想太多了,這不是什麼值得多想的事。”
“怎麼就不值得多想了,我隻要想到如果不是你昨晚事先叫人過去寂王府那邊安排,咱們寂王府,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對了,那些人去寂王府到底是想去幹嘛的呀?”
葉挽歌突然有點好奇這個事兒。
之前聽那個黑衣人說的時候,其實她就有些好奇太子妃想要拿什麼東西去放在寂王府了。
根據之前張峰說的話,他的意思是太子妃那邊好像是跟他們的領頭合謀著要拿什麼東西去放在寂王府。
太子妃那麼的恨寂王府,自然是不可能拿什麼好東西去寂王府的,所以應該就是拿一些不好的東西,所以不好的東西又是什麼東西呢?
葉挽歌對此其實非常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