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她便開口道:“沒什麼啦,義父沒有讓我不高興,我剛剛隻是在想明天的事。”

“想明天的事?明天什麼事呢?”

“就……也沒什麼啦,真說起來的話確實是沒有什麼。”

葉挽歌暫時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沒什麼?如果真的沒什麼的話,挽歌你就不會這樣了,我看你現在欲言又止的樣子,真的是有了心事卻不願意告訴我,難道到了現在對挽歌而言我還是不值得你信任的人嗎?”

“怎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這這跟信任不信任又有什麼關係呢?”

葉挽歌不明白為什麼秦非夜又要扯到信任不信任的問題去了。

在她看來,她剛剛說的事兒,跟信任不信任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怎麼會跟信跟不信跟沒有什麼關係?挽歌你若是信任我的話,你就會把你現在心中的煩惱告訴我了,但是挽歌你始終不願意開口,不願意告訴我,就是因為你不信任我不是嗎?

你不信任我,所以也不想把你心中的煩惱告訴我。

挽歌,你這樣真的會讓我很擔心你的,難道我就真的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難道我們在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了,對你而言,我還是這麼的不值得你信任嗎?”

想到了挽歌對自己的不信任,秦非夜是真的有些傷心了。

葉挽歌看著他這樣,其實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說真的,她真的並沒有不信秦非夜,之所以她到現在還沒告訴秦非夜,跟信不信任的真的沒有關係,她純粹就隻是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才導致的。

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做,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對秦非夜說關於明天的事兒。

當然她也不是說不準備開口。

她這純粹就隻是因為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有些煩惱也正是因為這個煩惱,才會一直都在這邊,遲遲沒有回去找秦非夜,真的就隻是這樣而已。

她是還沒想好怎麼跟秦非夜說,而不是想著要瞞著著秦非夜。

這件事情根本也不可能瞞著秦非夜的呀,因為秦非夜也是這裏麵的一個重要人物,想一下她要去永寧侯府那邊,那肯定是要跟秦非夜說一聲的。

她都不跟秦非夜說一聲,這不是要惹得秦非夜生氣嗎?

所以呀,說是肯定要跟秦非夜說的,就看她怎麼說而已。

隻是沒有想到她都還沒想好要怎麼說秦非夜就找了過來,而且聽他現在話裏的意思,好像還誤會了自己有事情在瞞著他。

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好嗎?

如果說她真的有事情在忙著秦非夜也就罷了,這問題是沒有啊,沒有事情瞞著他。

這種難以解釋的誤會,真的讓葉挽歌覺得自己好難呢。

而且這種感覺也會讓人覺得很憋屈,因為你明明就沒有做那樣的事情,卻一直被那些誤會這種感覺,可不就憋屈可以說這感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