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秦非夜應該也不怎麼喜歡跟她義父有往來的,可是他這次卻這麼的堅持。

難道他這麼堅持的原因,真的就隻是因為想要幫她去跟她義父解釋嗎?

當然她也不會說要懷疑秦非夜有什麼不好的意思,她就隻是純粹覺得秦非夜這次好像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來的強硬?

尤其是在她義父的這件事情上,平日裏,他其實是屬於那種能不跟她義父接觸了,就不跟她義父接觸,大概就知道接觸了就會吵架,所以才不想跟她義父不接觸的。

但今天他的這個行為確實是讓她覺得挺詫異的。

“要麼你再好好跟我說一說吧,你這麼的想去找義父真的沒有其他目的嗎?好好跟我說,隻要你說出來,我肯定不會怪你的,隻要你說的是實話就行了。”

秦非夜無可奈何的看著挽歌頓時有些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

他平常也還挺能說的,用挽歌的話來說就是他口才非常的好。

可是如此口才好的他這會兒麵對挽歌可一次又一次的質疑他確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再說點什麼了,因為不管他怎麼說,挽歌這邊就是不相信,挽歌不相信他又還能夠怎麼解釋呢。

解釋也要有人相信,有人願意聽才行啊,挽歌現在到雖然不是不願意聽這樣的解釋,可是他解釋了,挽歌也不相信,那解釋的不相信跟不願意聽又有什麼區別呢?隻不過是說法不一樣,但結果應該還是一樣的呀。

果然這個世上能夠讓秦非夜無可奈何的人也就隻有葉挽歌了。

秦非夜也有想過,既然挽歌這麼不願意讓他去找東方茂的話,那他就不去了,這樣的話也省得挽歌擔心。

可是如果真的這麼做了的話,那麼後續隻會發生更多讓挽歌擔心的事,甚至會讓挽歌很不開心,他呢,最不喜歡的就是挽歌不開心了,隻要是任何有可能會讓我做不開的心的事,他都不希望他發生。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他才會急著想要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

秦非夜想著他們一直站在院子裏這邊說話也不是辦法,而且周六也還在一旁看著呢,有些話其實也不是不能讓周六知道,但是一會兒他如果要好好的哄一哄挽歌,就不方便讓周六看了。

他哄挽歌的時候,挽歌會害羞,怎麼能夠讓周六看到挽歌開害羞的模樣呢,那是絕對不行的。

這樣想著秦非夜便牽起了葉挽歌的手。

“咱們進去房間裏麵說吧,我有事情要好好的跟你說一說。”

葉挽歌本來想說,他想搞什麼神秘啊,但是話還是沒說出口的,就被他拉著走了。

不過瞧著葉挽歌那模樣,估計也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因為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抗,很乖的就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