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沒有給你亂扣帽子啊,那挽歌你說你沒生氣,我就相信你並沒有再生氣好不好?那咱們就先回歸剛剛的正題,剛剛你說你要收回一句話,挽歌你是想要收回哪一句話呢?”
秦非夜不問這一句還好,他一問這一句葉挽歌更加炸毛。
“秦非夜,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我不就是說的了一句我是看你的臉好看才嫁給你,你有必要生氣記仇成這個樣子嗎?
我這句話就是開玩笑的,我相信你也能聽得出來,可是你卻故意當真,現在還一直在假裝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句話,有你這樣的嗎?
有必要這樣嗎?我剛剛也不過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就一個玩笑,你連個玩笑都開不得是吧?”
葉挽歌好生氣,真的好生氣的那種。
生氣之餘甚至覺得有點委屈,因為她就想著她也不過是跟秦非夜開個玩笑而已,就算她是故意想要嚇唬秦非夜,可是那也是因為秦非夜不配合她,不給她檢查傷口啊。
她為什麼會想給秦非夜檢查傷口,那還不是因為擔心他麼。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他,她犯得著整出這麼多事情嗎?
不識好人心的家夥。
而且斤斤計較,每次她跟他對上,基本都隻有輸的份。
因為秦非夜這家夥每次都這樣,跟她吵的時候從來都不讓著她,一點都不讓著她的那一種。
所以才搞得她每次對上他的時候都是隻有輸的份,這個男人完全一點都不讓著自己,那他怎麼能夠贏嗎?
等等,她這句話說的好像也不太對。
怎麼說的好像她很需要秦非夜讓著她似的?
才不需要呢。
她要贏,也是堂堂正正的贏,才不需要秦非夜來讓著他呢。
這樣一想,她感覺自己的心裏倒是舒服多了。
至少她可以想成是她不需要秦非夜讓著她,而不是秦非夜不讓著她。
雖然……
好像有點自欺欺人的樣子。
葉挽歌想到這些的時候,秦非夜的聲音突然從她耳邊響起。
“挽歌要知道什麼玩笑是可以開的,什麼玩笑是不能開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認真嚴肅,嚴肅到有點嚇人的那種。
葉挽歌愣了一下,差點都沒反應過來。
秦非夜之前雖然說也是認真嚴肅,但是就是還是會人隱約感覺到有一點他是在故意認真嚴肅,而現在他的認真嚴肅卻是真真實實的讓你感覺到他是真的很認真嚴肅,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
“你你幹嘛突然這麼嚴肅,這麼嚇人,做什麼?”
“有些認真的問題就是需要這樣認真的態度來應對,挽歌不知道嗎?”
“什麼意思嘛?你要說話能不能好好說?別老是一副故意瞧不起人的樣子,你是聰明沒錯,但我也不傻好不好,怎麼有時候感覺你好像把我當成一個傻子似的。”
“把挽歌當成傻子?那自然是沒有的,隻不過挽歌有時候說話確實是有些過於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