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這家夥居然笑了,她不高興了。

葉挽歌立刻瞪了他一眼。

“秦非夜,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笑了?你是在笑我嗎?你是覺得我現在很好笑嗎?是不是我讓你幫忙為我義夫想辦法,這件事情在你看來很可笑呢?你還在記仇還在記義父之前,找你麻煩的事情對不對?”

秦非夜見她一句接著一句,完全不給他打岔,小嘴叭叭叭的覺得好笑又無奈。

“挽歌你怎麼又把我想壞了呢?你之前好幾次都答應過,不會再把我往那麼壞的一麵去想了,可是你現在分明就是把我想得很壞啊。”

“我哪裏有把你想得很壞,是你自己把事情想壞了吧,我現在對你不過是正常的詢問而已,既然是正常詢問的話,怎麼就變成了我把你想得很壞。”

葉挽歌不承認,之前好幾次被秦非夜質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都有點傻乎乎的要承認的樣子,現在她知道了自己才不能承認了。

明明她就沒有這個想法,就隻是正常的懷疑,難道每一次的正常懷疑,隻要稍微一點沒有把秦非夜往好的一麵去想,就是把他想得很壞嗎?

才不是呢,她從來都沒有把秦非夜想的很壞,所以這會兒她問心無愧。

可能是問心無愧四個字給了她自信吧,這會他的眼神堅定一點都不心虛。

因為她就是真的問心無愧。

隻要她心裏沒有真的把秦非夜給想壞了,那秦非夜說的指責就不算是指責。

“好好好,挽歌沒有把我想得很壞,我也知道挽歌想要讓我做什麼,你放心,關於你義父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的幫你想一個解決的辦法的,你想讓我幫忙調查他的那些朋友,那我就去調查他那些朋友,會把這件事情交給周六很快就讓他回複你好不好?”

葉挽歌聽到這裏又忍不住多看,秦非夜兩眼有點不是很確定的問道:“你,你真的願意幫我調查嗎?”

她總覺得秦非夜剛剛的樣子就是有點不是很情願的樣子。

如果秦非夜不是很情願的話,她其實也不一定要找秦非夜幫她調查,她自己也不是沒有人脈呀。

如果秦非夜不願意,她就讓阿都去就好了,反正他手底下也是有可以使喚的人的。

不過就隻有一個阿都也確實是少了點,因為她平常也有一些事要讓阿都去做,而且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阿都去做,也會讓阿都比較辛苦,她這個人還是很有人性的,至少她自己是這樣覺得,就算阿都隻是一個下屬,她也覺得不能夠過度壓榨人家。

所以這陣子她就一直要想著要不要這樣弄幾個人在身邊,雖然整個王府的人她都可以隨便使喚,可是她的心腹就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要再弄兩個類似像阿福這樣一心隻為她做事的,而不是屬於寂王府的。

也不是她要跟秦非夜分得這麼清,隻不過她覺得她手上還是要有點自己的人脈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