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茂一聽到葉挽歌這話立刻就耷拉下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挽歌,到了現在,你怎麼還隻顧著幫秦非夜說話呢?秦非夜就真的那麼好,值得你這樣處處為他說話?”

“我這怎麼就成了幫秦非夜說話了?

義父你這又是想到哪裏去了呀?我沒有在幫秦非夜說話,我是在說事實,你認為秦非夜把我搶走了,可是在我看來秦非夜根本就沒有搶走我,因為我就是屬於我自己的,我不屬於任何人。

所以任何人也不可能把我搶走,如果說是有人把我抓起來關到小黑屋的話,那倒是可以說把我給搶走了,可現在我好好的就在你麵前,我怎麼就成了被秦非夜給搶走了呢?你是想問題的方式有點奇怪而已。”

其實葉挽歌覺得東方茂會有這些想法,就是一個思維問題,是要把她這個不怎麼正常的思維給扭轉過來就行了。

隻要從東方茂的思維能夠扭轉過來,那麼秦非夜跟東方茂之間的問題也就解決了。

”可是有了他之後,挽歌你總是把我排在後麵,大部分時間你也都陪著他,在我看來挽歌好像是完全屬於秦非夜了,跟我們好像就變得沒有關係。”

“怎麼就跟你還有你們變得沒有關係了?我跟誰變得沒有關係了,首先你說說看你自己,我叫你義父,我們從師兄妹的關係變成了義父女的關係,這還叫跟你沒有關係啊?

如果你覺得我們義父女的關係就等於是沒關係的話,那我無所謂,你要怎麼想都行。”

“我,我就是這麼一說,你別生氣挽歌,咱們不是說了要好好談談的嗎?那我這不是在跟你好好談嗎,你怎麼又生氣了呢?”

東方茂一看葉挽歌有些生氣,頓時又著急了起來。

他現在是真的被嚇出陰影了,因為前麵挽歌特別生氣,真的讓他覺得很害怕。

“我沒生氣啊義父,我這也是在跟你好好談呢,可能我言辭之間稍微激動了一點,但這不代表我就是在生氣的意思,你也別總是誤會我,我沒那麼愛生氣好嗎?”

“那我剛剛說秦非夜把你給搶走的事情,這確實是我的感覺啊,那可能挽歌你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我有我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那行吧,你有這樣的感覺我就尊重你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秦非夜他確確實實是沒有把我搶走,你看我們現在還住在一個地方,每天都能見麵,這怎麼就成了他把我搶走了呢。

再說了我也沒有把很多時間都留去陪秦非夜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秦非夜也有他的事情要做,事實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需要做的事情。

我說句不好聽的義父你會這樣認為,有可能是你本身就對秦非夜有些偏見,所以才會如此,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相處,雖然今天咱們都把話給說開了,那麼以後你是不是能夠放下你的偏見跟秦非夜好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