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叫住挽歌,也隻是為了可以跟挽歌多相處相處而已。
這會兒他想的是慢慢的跟挽歌討論這個問題,隻要問題討論得慢,那麼他跟挽歌一起相處的時間也就更長了。
本來吧,他跟挽歌是夫妻,挽歌的時間應該都是屬於他的,當然挽歌也可以有自己的個人時間,可是呢,挽歌雖然跟他是夫妻,可是挽歌在意的人太多了,她要把她的這些時間分給其他人,那麼給他的時間也就變少了。
正是因為給他的時間變少了,他才不得不用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爭取多一點的時間想一想,他也覺得自己很可悲。
這麼一個丈夫,他應該是最可憐的那一種吧。
秦非夜已經忘記,這是自己今天第幾次感歎自己的可憐了,說實話他也確實是真的有點可憐,不是嗎?
不過這個自憐自艾的寂王可是將這些都藏的好好的,不打算流露出來。
至少現在是不打算的。
他雖然也會在挽歌麵前裝可憐,但是也是分情況的,有些時候他喜歡裝,有些時候就不適合裝了。
嗯,不是不喜歡裝,而是不適合裝。
也就是說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裝,而不是他不想裝。
如果能裝的話,他大概還是會想裝的吧。
“這種事情哪裏有什麼為什麼,就是你表現的就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啊,我就是覺得你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而且你剛剛突然叫住我又是怎麼回事?
本來我都要去找我爹了,就說你要把我叫住了,既然你都把我給叫住了,那你就好好的跟我說一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吧,該不會是對我,你連幾句實話都不願意說吧,之前還說一定會對我說實話的,這話可是在這裏才剛剛說完的,如果你現在就不願意對我說實話了,那以後我都不相信你了。”
葉挽歌知道秦非夜現在是怕她說這些話,所以她就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他。
嗯,算是刺激吧。
不刺激的話能怎麼辦呢?反正現在就是得刺激刺激他才能夠讓他害怕,隻有讓他害怕了,他才會知道要對自己說實話。
本來嘛這男人都已經答應了,要跟自己說實話的,結果每次都這樣,每次都不對自己說實話,這真的很氣人好嗎?
當然她是覺得說氣人,可是並沒有真的生氣了,她也不是真的那麼小氣,什麼事情都生氣。
至少在這件事情上他現在還沒有覺得需要生氣,嘴上說的氣人,不過是一個語助詞罷了,這麼說葉挽歌隻不過是想表達一下,她真的不是個那麼小氣的人。
秦非夜看著挽歌這樣,這時露出了一臉的無奈,怎麼說呢?
他倒也想告訴挽歌,可是告訴了挽歌,如果讓挽歌知道,他又開始在心裏糾結他重要還是葉景明重要,估計挽歌會覺得很煩吧,畢竟這個問題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糾結了,總不能每一次他糾結,都搞得挽歌這樣的煩躁。